了出来,和莫安泰站成一排,“阿泰,你放心,若有人带走阿晚,不论是谁,我都照咬!”
只可惜,莫安泰听不懂这句宽慰的话。
见莫安泰走开了,皇帝一pgu坐在了莫安泰刚刚坐的石凳上,还拿起了莫安泰刚刚放下的j腿。一边儿撕,一边儿浅笑同阿晚讲:“小娘子,你知道我是啥人不?”说着,他将一大朵r0u送到阿晚嘴边,“我给你喂食,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阿晚一时间吓傻了,伸手去接那朵r0u,“皇……皇上,您是皇上。”
“唉,”皇帝收回手,责备道:“像刚刚莫公公喂你那样,用嘴接!”
无奈,阿晚只得照做——刚才还吃得津津有味得烧j,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她只好随便嚼嚼,就囫囵吞下。
皇帝接着问:“告诉朕,你有名儿吗?”
“阿晚……”同皇帝对视的那一刻,阿晚猜出了他的心思,立马补充道:“回皇上,小nv子生在青楼,打小不知道亲爹是谁。后来被莫公公赎走了,便随夫姓,叫莫阿晚。”
“还真会编,”皇帝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说起故事来,眼儿都不眨一下。知道别人骗我是啥下场么?”
“被……杖毙。”阿晚的声音在颤抖。
皇帝嗯了一声,“可惜,朕舍不得打你……更舍不得打si你!可,罚还是要罚的。要不,就罚你当个小寡妇?将莫公公杖毙得了!”
能洞察身边人的心思,是山野小兽的本能。可这话,还是把阿晚给吓坏了。无知无觉间,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儿。
“皇上……求您算了吧,阿晚不想当小寡妇。”
皇帝收起笑容,在桌布上蹭了蹭手,“来人!把莫公公押过来!”
青石板桥那边的王公公尖声叫道:“喳——”
见王公公手下的两个小太监架住了莫安泰,阿晚慌了,赶忙往地上一跪,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皇上……不要啊,是阿晚不好……您打si阿晚吧……”
皇帝朝王公公使了个眼se,又对两名架住莫安泰的小太监摆了摆手,弯下身,卷起袖子,拿自己的中衣拭去阿晚额上的那抹泥土。
“晚娘,朕不都说了吗?朕舍不得打你。要不这样好了,你亲朕一口,朕就准你个心愿。”
阿晚只好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
皇帝叫来了王公公,轻声交代了一句,王公公点了点头,回到对岸,尖声道:“皇上有私事要办,统统转身回避。”
“私事”俩字儿,令莫安泰心头一酸,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暗下决心,要尽快瞅机会带阿晚逃跑。但此刻,却又是万般无奈——毕竟那边儿是皇上呀!
一行人都转过了身,唯独赛虎定定地注视着湖心亭。
皇帝指了指自己的唇角,阿晚双眼一闭,用嘴唇碰了一下。
皇帝哼了一声,冷冷道:“为何如此不情愿?”
阿晚连忙又将嘴唇凑上去,贴了片刻,才敢移开。
皇帝又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说,要朕实现你什么心愿?”
阿晚怯怯地回答道:“求皇上别罚阿晚了。”
皇帝被阿晚这副胆怯的样儿给逗乐了,“好,好……好,你说不罚,就不罚!要不,你再亲朕一口,朕再赏你个心愿?”
阿晚本想说,自己不贪,一个心愿足矣。可她清楚地知道皇帝的用意,一闪念间,想出了个好主意。
于是,阿晚又亲了下皇帝的嘴唇,道:“求皇上收阿晚做义妹,这样一来,就没人敢欺负阿晚了。”
皇帝虽然心头有些落空,可脸上没表现出来,反倒关切地问:“谁欺负你?”
阿晚答:“回皇上,是王公公。他不但说阿晚是丑八怪,还怂恿莫公公将阿晚休了。阿晚若被莫公公休了,只怕得上街去讨饭。再求皇上降个旨,令莫公公无论如何不得休了阿晚。”
皇上挑起一侧眉,一副似信非信的样子,可想了想,决定还是顺着阿晚的意思。
“来人!将王公公和莫公公都给朕押过来!”
对岸的一行人纷纷回转身来。见皇帝和阿晚之间的距离是那般近,莫安泰真是yu哭无泪。就连被人架起来,在地上拖着走,都无所谓了……
等两人一前一后被拖到了湖心亭,皇帝道:“王公公,晚娘乃朕的义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我义妹是丑八怪,怂恿她夫家将她给休了!来人,掌嘴!”
王公公是总管太监。即便是得了圣旨,那些个小太监们还是迟疑了片刻,下手亦不敢太重。
皇帝不耐烦道:“为何如此之轻?你们没吃饭么……算了,滚一边儿去。莫公公,你来掌嘴!”
此时,莫安泰心头正想把王公公碎尸万段,听到这话,他立马卷起袖子,来到了王公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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