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项这下有点吃惊了:“你说。”
李翔慢慢的说:“我想我是得相思病了。”
陈项忍不住一笑。
李翔苦笑:“真的这些日子以来,什么nv人都让我倒胃口,再没一人能给我她给我的感觉。”
“熙之,这几天,其实我是yu-火中烧,白天烦躁不安,晚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上次我和她在马车里的那场交~欢于是我一口气叫了几个g0ngnv来侍寝,但是她们完全给不了她给我的那种感觉。没有一个nv人能让我得到,哪怕那么一点点宣泄,反而让我更加压抑,yu~火难耐。”
“我觉得我快疯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都是跟她y~乱的幻象,各种姿势,各种场景,甚至耳朵里都好像能听到她的呻~y”
陈项皱眉:“她好像根本没发出过多少声音。”
李翔苦笑:“嗯,是,她每次都是紧~咬牙关,不肯发出点声音来让我听。但是在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她y~荡的叫声。我想我是魔障了。”
陈项惊奇,除了十三-四岁初试yu那段日子以外,倒是再没nv人能令他如饥似渴到这种程度:“怎么,她有什么奇趣?”
“这个么”李翔也说不清楚,“也谈不上吧。她身材肌肤确实是无与lb,别的nv人没有她那种手~感;她身t柔韧异常,t力充沛,从没哪个nv人能像她一样驰骋;还有y~水充盈,又滑又润,窄小紧致”
谁说的nv人关了灯都一样,太不一样了。
陈项想了想:“那史蕴兰也是个大美人,虽然美的跟萧绛不一样你离成婚还有两年,但是没关系,我来安排,让她先来侍奉您。”
李翔慢慢的说:“我觉得没用,因为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陈项惊讶:“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那”
陈项有点莫名其妙了。陈项很清楚李翔跟萧绛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熟悉都谈不上。
“嗯,这些只是身t上的,绝se美nv咱们也不是没享用过,对吧。”李翔说,“这些不足以解释她带给我的强大刺激。”
李翔深x1了一口气:“我想是因为别的nv人随我予取予夺,而她,是一块禁地,不容涉足。”
“哦,你是说萧钰天天守着她。”陈项若有所思,看得到吃不到的总是最馋人的。
李翔苦笑了一下:“恐怕是的。我跟她三次交~欢,没有一次是能畅快淋漓,随我尽兴的,每次都是临时起意,仓促的苟且,每次都是心有旁骛,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也许就是因为意犹未尽,让我每次都一再回顾,回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总觉得还没达到极致我这几天疯了似的,幻想着能跟她在一起,通宵达旦,为所yu为。”
李翔痛苦的曲了一下~身t:“我感觉我的yuwang都快爆裂了,却无法发泄。今天我再见到她,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却用尽了全身力量控制着自己,牙都咬疼了。我拼命等着她离开,但是她上马走了,那马蹄却像每一步都踩在我yu~火上。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要失控了。”
李翔翻过身,脸上有一抹激动:“熙之,你怎么骂我都行。但是你一定得帮我,我真的需要,而且不是一晌贪欢,我需要有足够充分的时间,让我尽情t会。熙之,求你帮我,让我尽情的发泄一次,一次即可,否则我会念念不忘,寝食难安”
陈项皱眉:“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萧钰,怎么才能把萧钰支开,这小子jg得很,现在再想引开他可不容易;二是萧绛自己,萧绛想要侧妃之位,而殿下已经跟史蕴兰订婚了,您认为萧绛还会再顺从您么?”
李翔发呆,知道陈项说的是事实。
“但是不管怎么样。”李翔咬牙,“我一定要她再在我胯~下承欢一次,而且我要整夜的缠~绵,让我彻底尽兴。这样我才能丢开手,否则我真的放不下。”
萧绛将镜子靠在警枕就是截一段木头当枕头上,盘着腿对着镜子梳头发,看也不看他一眼:“二殿下找臣nv何g?”
何g?当然是g~你。李翔又好气又好笑,踢掉马靴上席坐在萧绛背后,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搂,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萧绛反手一掌,一下子就把李翔推得向后一仰,险些摔倒在席上。
“二殿下,你已有正妃侧妃,上次我们就说好了,各奔前程。”萧绛说,“再动手动脚,就是调戏民nv。”
李翔默然片刻:“你说得没错。”
“那你来g嘛,给我出去。”萧绛发火。
“我只是太想你了。”李翔垂着头,轻轻的说。
萧绛不吭声了。
“你想我么?”李翔轻轻的揽住她腰身,往自己怀里拽。
“我想你做甚?”萧绛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李翔不答话,头慢慢的低下去,吻在萧绛的唇上。两人唇轻轻一触,萧绛就想转过头去,李翔立即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不让她躲开,同时另一只手一紧,将她用力搂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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