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紧紧~夹住,还没等他细细t会,萧绛压着他的腿~根来了一个扭动。
李翔“啊”的一声大叫,翻身坐起,将萧绛抱在了x口。两人脸贴脸的紧紧抱在一起,开始快速激烈的上下穿刺撞击,萧绛控制不住的呻~y出声,李翔x膛发出沉闷的低吼。
这在这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马车后方传来,陈项大吃一惊,赶紧止住了马车,扭头往后看。
远远跟在后面的那几个侍卫已经拔刀在手:“萧候爷,请留步,否则不客气了。”
萧钰纵马急驰,佩刀出鞘:“滚开,你们几个不够我砍的。我不想n杀无辜。”
李翔陈项被关在家里十天,气闷的要si。终于解了禁,陈项建议去相好的nv人那寻欢作乐,李翔恹恹的打不起jg神来。
陈项奇怪,难道这十天李翔不能出门,把时间全花在临幸g0ngnv上了;还是,因为一下子跟两个nv子订了婚,李翔心情抑郁,对所有nv人都失去了兴趣。
既然李翔没兴趣,陈项也不出去了,结果李翔又抱怨没得消遣。
两人有个恶情趣,有时为了找刺激,两人会一起玩nv人。因为君臣共享同样的nv人,是大忌。如果被人知道,陈项就是si罪,所以此事十分隐秘。两人在g0ng中,只跟李翔最信任的四个贴身g0ngnv玩这种把戏。
陈项凑近李翔耳边,低声说:“要不今夜咱两双战?”
李翔瞟了陈项一眼,笑:“可以,她们,叫谁?”
李翔的意思是只叫一个,两人一起上。
陈项却为了让李翔开心,说:“四个全叫上来吧。这十天憋坏了,咱两大展雄风。”
结果李翔只潦草的幸了一个,就偃旗息鼓,倒是躺在一边笑看陈项大战。
陈项发现李翔其实根本没兴趣,自己遂也倒了胃口,草草收场,叫四个g0ngnv全部下去。
两人熄了火烛,并肩躺在床榻上。李翔叹了口气,翻身侧躺,两眼望着从雕花窗棂间渗透进来的隐隐月光,若有所失。
陈项低声问:“到底怎么了?子恒,现在就咱们两人,你没什么话不能跟我说。”
子恒是李翔的字。
李翔苦笑:“我说了恐怕会被你骂si。”
陈项这下有点吃惊了:“你说。”
李翔慢慢的说:“我想我是得相思病了。”
陈项忍不住一笑。
李翔苦笑:“真的这些日子以来,什么nv人都让我倒胃口,再没一人能给我她给我的感觉。”
“熙之,这几天,其实我是yu-火中烧,白天烦躁不安,晚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上次我和她在马车里的那场交~欢于是我一口气叫了几个g0ngnv来侍寝,但是她们完全给不了她给我的那种感觉。没有一个nv人能让我得到,哪怕那么一点点宣泄,反而让我更加压抑,yu~火难耐。”
“我觉得我快疯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都是跟她y~乱的幻象,各种姿势,各种场景,甚至耳朵里都好像能听到她的呻~y”
陈项皱眉:“她好像根本没发出过多少声音。”
李翔苦笑:“嗯,是,她每次都是紧~咬牙关,不肯发出点声音来让我听。但是在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她y~荡的叫声。我想我是魔障了。”
陈项惊奇,除了十三-四岁初试yu那段日子以外,倒是再没nv人能令他如饥似渴到这种程度:“怎么,她有什么奇趣?”
“这个么”李翔也说不清楚,“也谈不上吧。她身材肌肤确实是无与lb,别的nv人没有她那种手~感;她身t柔韧异常,t力充沛,从没哪个nv人能像她一样驰骋;还有y~水充盈,又滑又润,窄小紧致”
谁说的nv人关了灯都一样,太不一样了。
陈项想了想:“那史蕴兰也是个大美人,虽然美的跟萧绛不一样你离成婚还有两年,但是没关系,我来安排,让她先来侍奉您。”
李翔慢慢的说:“我觉得没用,因为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陈项惊讶:“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那”
陈项有点莫名其妙了。陈项很清楚李翔跟萧绛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熟悉都谈不上。
“嗯,这些只是身t上的,绝se美nv咱们也不是没享用过,对吧。”李翔说,“这些不足以解释她带给我的强大刺激。”
李翔深x1了一口气:“我想是因为别的nv人随我予取予夺,而她,是一块禁地,不容涉足。”
“哦,你是说萧钰天天守着她。”陈项若有所思,看得到吃不到的总是最馋人的。
李翔苦笑了一下:“恐怕是的。我跟她三次交~欢,没有一次是能畅快淋漓,随我尽兴的,每次都是临时起意,仓促的苟且,每次都是心有旁骛,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也许就是因为意犹未尽,让我每次都一再回顾,回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总觉得还没达到极致我这几天疯了似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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