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萧无羡,你可记住了。我们,还会再见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漫卿一眼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相府。
待萧无羡走後,偌大的书房里又只剩下子熙和漫卿二人,窗外栀子花的叶子因为东风而摩挲着,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林公子很喜欢栀子花吗?」
听到漫卿突如其来的疑问,子熙微微一愣,抬头问道:「顾姑娘为何如此问我?」
「之前,我借林公子的外衣来穿时,上头有栀子花的气味;再加上这书房外头种的也是栀子花,所以我才好奇想说林公子是不是喜欢栀子花。可是??冒犯了?」
子熙的神se闪过一丝不自然,并非是不悦,而是一种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淡淡的抿了口茶开口道:「不过是一位故人喜欢的罢了。顾姑娘怎麽认得这是栀子花的?在它们没有开花的时候认出来的,你可是头一个。」子熙的语气十分平淡,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和惘然。
「那怕是没有人认真看过吧?栀子花於我??,并不难认。」漫卿边说边走到了窗边,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窗外的叶子,翠绿se的树叶因为清晨的小雨而落了些许水珠在上头,晶莹剔透的水珠反s着漫卿的容颜,显得有些孤寂。子熙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未开的栀子花,初春的天气,总是特别容易唤起早已消散於过往的回忆,g起年幼时理应散尽的念想。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许久,寂寥的室内只听闻滴滴答答的水滴悄然打在外头的木板上,最终还是子熙打破了沉默。
「顾姑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麽?」漫卿转过身来看向子熙问道。
「你当初,怎麽就那麽笃定我一定会去救你?要是我自己跑了,你打算怎麽办?」
漫卿听到子熙的疑问先是愣了一瞬,接着便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道:「起初我也只是在赌。毕竟两个人si跟一个人si,不管怎麽想,都是後者b较好吧?要是我赌赢了,说不定可以活下来;要是我赌输了,那至少也是为了救人才si的。况且,我向来喜欢相信自己的直觉,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回来救我。」
这回倒换作子熙傻眼了,只见他无奈笑道:「姑娘这直觉又是从何而来?」
「栀子花。」
「栀子花?」
「不错。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ai与约定。公子既喜欢栀子花,虽然我们并非是那种关系,但是我相信你也会如同那个花语一般,信守承诺。」“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ai与约定。”子熙心头微动,眼眸里闪过了一瞬光采。
「如此可真是幸好我有回去救姑娘,否则,岂不是辜负了这花语?」
漫卿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子熙的身边坐下道:「林公子若没来救我,我自当会想办法回去。」
子熙没再多说什麽,只是开口问道:「顾姑娘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漫卿听到子熙的话,才恍若大梦初醒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腿道:「对啊!我怎麽忘了!我这次来,是想请林公子替我寄信的。」
「顾姑娘已经写好了?」
「是。」漫卿边说着边将信掏出递给子熙。
「不知,林公子可知道顾家庄在何处?」子熙接过信的手微微一滞,漫卿对上子熙探究的目光,只当他兴许是不知顾家庄在何处。
「你会不知道也是正常,毕竟??。」
不料漫卿的话尚未说完,就遭子熙打断道:「姑娘是顾家庄的人?」
「是啊,怎麽了?」
子熙摇了摇头,纤长的手指将信封收入怀中道:「我会让人送去的,姑娘这几日,就先在相府好生休息吧。」
「但是,我已经没事了。」
「大夫说了,你还需要好好休息。放心吧,只要我在这相府的一天,就没人敢动你。」
漫卿听到子熙的话後,脸上顿时闪过一阵绯红,心想道:“这该si的霸道总裁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啊!不行,顾漫卿你不能这麽没出息!”
「顾姑娘?你还好吗?」就在漫卿胡思乱想的时候,子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啊!我、我没事,就是突然头有点晕,那个信就拜托公子了!我、我先告辞了!」
漫卿一说完後,匆匆行了一礼後便提着裙子跑出了书房。漫卿跑出书房後,子熙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叹道:「终究是个孩子,什麽都写在脸上。」不过,他并不讨厌;反而好像,还有那麽一点点的??喜欢。
而另一边,顾家庄此时早已是一片愁云惨雾。
「你们这群人,一个个都是摆饰吗?!卿卿一个那麽大的人跑出去,你们一个个都跟我说没看到!我养你们做什麽?!」
「庄主!庄主饶命!」
「饶命?」顾泽炎冷笑了一声,好似那地狱修罗,虽面上带笑,却使人背脊不由自主的阵阵凉起。
「规矩就摆在那里,应该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庄主!庄主!」底下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