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随着一阵轻盈脚步声,我眼瞥到一个身影朝着我走过来。
「小姐,有需要我帮忙吗?」
那是一把温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望向了他,一个小男生正向我展露着微笑。我下意识地,把他认作是一个在这里打工的店员,我就不客气地向他问了很多问题。像是「我刚开始学该选哪一种水彩?」「我要大概买多少支笔?」「那些看起来一样的笔有甚麽分别?」??
虽然他有一点愕然,但也是很细心的一一解答了我,然後帮我选了适合的用品。
我向道谢後,便去了柜台结帐。没想到我结帐後,他就上前付钱,我才知道他只是顾客,并不是员工。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可能也知道了我想甚麽,然後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原来会错意了,我尴尬地赶紧向他道了歉,他笑着和我说不要紧。
「你有兴趣学水彩吗?」
他笑着问我,我知道他是想让场面放松一点,才问我的。情急之下,我点了头,然後他便掏出手机,把他的教学专页递给我看。
「太的水彩画室?原来你是老师?」
「我还是学生,但也有开班教学,所以不算是老师喔。」
不知道为甚麽,我总感到太这个名字很熟悉。我点开他的作品集,每一幅的水彩画都很漂亮,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内心,是一个富有丰富情感的人。然後,我点开了他的个人介绍,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大学生而已,能够画出那样的画真的很了不起。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交换联络方法。」
「等一下,你是念月x中学的吗?」
「是啊,怎麽了?」
突然地,我想起来在哪里看过这个名字,我也意会到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我把手机还了给他,然後把自己的卡片慢慢地递了给他。
「我叫ai子,是一个nv社工,我以前有一个男朋友是月x的老师??」
话还未说完,他就张大瞳孔,惊吓地朝我的脸一看,才把我认了出来。
「对不起,我要走了??」他没有接过我的名片,拿起他刚买的用品,转身就走了。我看着他急着离开的背影,我可以看得出来,他感到很尴尬。
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真实的见面。
其实,我并没有对他有别的意思,应该说,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任何恨意。与其说是他毁了我,我反而觉得是他拯救了我。因为我曾经,陷入了一种很可怕的罪中,无法自拔。
这个症状第一次是发生在我念高中时,我有一个已婚的男班导师。他非常疼我,总是在很多事情上迁就着我。无论是我迟到了,还是欠交功课,他都会偷偷放过我,不和我计较。我也感觉到他的疼ai,所以我也特别喜欢他,经常在午休的时间跑去找他。有时候,他还会偷偷请我食午饭,还跟我交代不要告诉别人,不然其他学生就会说他很偏心。
我非常喜欢那个班导师,心中总是想要跟他待在一起。有一天,他的老婆来到了学校。那时候我正跟他待在一起,说是询问功课上的问题,实质只是谈天而已。当他老婆见到我们时,我们正在大声欢谈中,而且我还开心地拍打着他的背。然後老师见到了他老婆後,便立刻缩开了身,紧忙走了过去。虽然班导师很努力地想要装着没事,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太太在不开心。这种感觉,就像被抓包一样。当然,那时候我没有真的和老师发生甚麽奇怪的关系,但是我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看着老师向老婆解释,然後追着生了气的她。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画面的我,从皮肤中慢慢渗透出了一种喜悦。就好像是,我在这个游戏中得到了胜利,我成功地把目标达成了。虽然那不是属於我的ai,但我还是能够随时地把他夺走。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从其他恋人身上得到了快感。
然後,我对这种变态的感觉,愈来愈渴望。我开始试着引诱着那个男老师,跟他有多一点身t接触,渐步探索着他的底线,然後一步一步地进攻它。甚至,我会期待着,我期待着他的老婆看见了我,我想要让她知道我会频繁地跟老师在一起,我想要看到她看到我时所呈现的不快,我更想知道她心中对我和老师的怀疑。
终於,有一天我去找老师时,他露出避忌着我的神情,他刻意跟我保持了距离,然後很敷衍地说了几句便走了。那时候,我知道我成功了,我让他们的关系出现了坏的变化。回到家後,我躺在床上,想像着他老婆警告他要远离我,但他心中却是一百个不情愿的画面。我回味着,享受着那种病态的快感,然後不禁地笑了。
然後,我彻底对这种行为上瘾了。我沉醉於从别人手中,把他们拥有的ai夺走。为此,我甚至修读了社工的学位,成为了一个处理婚姻问题的社工。这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接触那些已婚男人。但是我并没有为那些求助者解决问题,反而我用一把利刀把他们的伤口割得更深,更大。当男人面对着婚姻困难时,就是防卫机能最脆弱的时间。只要在这个时机对他们投放一点关心,让他们感受到他们渴望在婚姻中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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