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仁义,派兵欺压我犬戎小邦。犬戎合族,不堪其辱,奋起抗争。本王与阁下会猎与草原,不分胜负。本该两相罢兵,奈何阁下欺人太甚,勾结鬼方匪类,兵寇我王都。为今呈书阁下,望两相罢兵。如若不然,明日会战与城下,玉石俱焚。
犬戎大王姬。
闻仲嗤笑一声,将战书掷回“一隻耳”怀中,不屑道:“一派胡言。犬戎王都的城墙浪费了,隻要将你们大王的脸皮扒下来支上就足够了。”
帐中诸将纷纷出言嘲笑。
“一隻耳”大怒,偏生不敢作,沉声说道:“胜为王,败为寇。闻大帅此言太过。战与不战,大帅一言而决。”
闻仲微笑道:“好。明日辰时,本王在城外恭候。”
“如此,本使告辞了。”“一隻耳”拱手告退。
“恕本帅不远送。”望着“一隻耳”远去的背影,闻仲出声讚叹道:“知耻而后勇。此子倒是不凡,强过他那老爹甚多,将来必不是易于之辈。”
李靖盯着“一隻耳”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进言道:“请大帅准末将就地擒杀此子,已绝后患。”
闻仲微笑摇头,摆手道:“此子暂时杀不得。”
“大帅,用兵之妙、因地製宜。”李靖抱拳劝诫:“所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不过是个幌子。失此良机,犬戎在此子引领下,必然坐大。”
“本帅正要他坐大!”见得李靖愕然神色,闻仲眼眸中闪过微不可察地失望神色:“李将军知兵事、精策略,惜乎不观大略。”
李靖心头依然疑惑非常:“请大帅指点。”
闻仲指点案上地图,朗声道:“明日一战,本帅定要将那姬雄擒拿,带回朝歌交由大王落。犬戎群龙无,久后必为鬼方吞并。”
顿了顿,闻仲继续说道:“国与国之间,哪裏有永恒的盟约,不过是利益使然罢了。本帅虽与鬼方结盟,但统一的北方草原,并不符合大商的利益。隻有让他们实力相当、相互攻伐,才能保证大商北部边境安定。而此子的存在,正合本帅心意。”
李靖恍然大悟,口服心服:“大帅深谋远虑,末将佩服之至。”一旁聆听的黄滚,也将崇慕的目光投向闻仲。
三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闻仲抽出一支令箭,捋须微笑道:“黄滚将军。”
“末将在。”黄滚肃然应命。
“烦劳将军往鬼方军营走一遭,约定明日辰时,城南门下汇合,共击犬戎。”闻仲递出令牌,交由黄滚领命而去,心中再次讚叹:此人中规中矩、一丝不苟,确是守御一方地良才。
当夜,帅帐中灯火通明,闻仲斜靠在帅位上,右手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麵,心下盘算:诸事底定,无甚大碍。隻有那“老树皮”颇为棘手……此事,还要寻师叔商议。
闻仲星夜前往拜访陆压,製定应对之策。
听陆压细细描述那些诡异地手段,诸如缠绕的黑色雾气、“重力术”。闻仲陷入了沉思之中,细细推演敌我双地优劣。
良久,闻仲心有所得,向陆压请教:“师叔,大军由魔家四将内应,李靖统帅,还有鬼焰一旁照拂,当自无碍。奇雷特此人颇为诡异,手段也是闻所未闻,就由弟子在一旁掩护师叔。那重力术弟子不甚了了;可那缠人的黑雾,弟子雷罚之力一出,当能轻易破去。到那时,师叔乘机取他性命。猝不及防,此人必死无疑。”
顿了顿,闻仲露出为难神色:“隻是……要师叔与弟子联手,传扬出去……”
“明天那老树皮死定了!”陆压大喜,随即笑骂道:“你这小子,怎生忘了你老师地教导。名声这玩意儿,什么都不是。实力!隻有实力才是根本。虚名于我辈如浮云,无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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