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颜无心理会二人,迈步率先离去。
陆垂垂在身后大喊,“六娘,你不要走,给我们评评理。”
江郎行无奈的看了一眼陆垂垂,“明眼人一眼都看出了谁对谁错,还讲什么道理,不过陆大人,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的话,还是让江某陪你一同前去的好,万一被陆大人这么一抱的人没有些功夫底子,怕是两个人都要栽倒在泥坑里了。”
“你!”陆垂垂气得跳脚,这男人说话怎么那么让人不舒服。
江郎行也不再理她,直接快步离去。
眼下天色已黑,刚才又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陆垂垂已经吓得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兔子,见江郎行也不管自己匆匆离去,她只能是脚底抹油,连忙追上,“你别走,你等等我。”
江郎行唇角勾着弧度,但还是故意放慢了脚下速度。
皇宫,御书房内。
“陛下。”来罗织单跪于书桌之前,深情上奏,“连环杀人案一事断不能再拖延下去,整个长安人心惶惶,寺庙中又有诈尸和佛陀流出血泪这种悬疑之事,让无辜子民惶恐不能度日,陛下要慎做决断啊。”
女皇周照也是深感无奈,一向信任之人却在此案中久久不能脱身,到底是何原因?
不断有官员上奏沈渡办事不力,来罗织和张行微也是难得同一阵线,沈渡眼下的处境确实让她难以周全。
见女皇不语,来罗织心知女皇意思,接着言道,“臣知道陛下对内卫府信任,但眼下已事态严重,陛下的信任也难以堵住天下众悠悠之口,臣恳请陛下将此案交于臣处理,臣自当竭尽所能,早日破案,不负陛下与众百姓所望。”
来罗织的话句句有理,不可反驳。
但女皇的心中另有打算,“来爱卿不必着急,朕也正为此事担忧,眼下朕已经宣英王殿下进宫,不妨等英王殿下来了之后,咱们再做商议。”
“陛下。”来罗织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但女皇已经抬手製止。
“此事就这么定了,宫里新进了一批好茶叶,来爱卿不妨坐下细品一下茶水,也正好与朕共同等一下英王殿下的到来。”
“……”来罗织神情难看,快速思考之后,拱手行礼,“臣多谢陛下赐茶。”
宫女将准备好的茶水放在桌上,来罗织坐在一侧,他的目光自始至终,看都没看茶水一眼。
女皇微抬眸看了他一眼,自知他心中所想,但朝中势力动荡并非小事,她总不能只听一人之言。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门口才响起传召之声,“英王殿下到。”
“儿臣见过母皇,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英王不必多礼,起身赐坐。”
“谢母皇。”
等永安公主落坐,其目光也看到了对面坐着的来罗织,微微点头表示友好。
来罗织连忙起身行了一礼,“微臣见过英王殿下。”
“来大人不必多礼。”永安公主也起身回了一礼,两人双双坐下。
一番礼节过后,女皇将目光看向永安公主,开门见山道,“长安城中杀人案一事,想必英王也有所耳闻,内卫府沈渡却迟迟不能破案,朕想听一听英王你的意见。”
永安公主连忙起身,垂眸思考片刻,认真言道,“内卫府沈渡是母皇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一定有着过人的本事,杀人案虽然未破,但案件进展却也是日日不停,儿臣觉得……不妨再给他们一些时日,定能破案。”
永安公主的话说到了女皇心坎之中,听得公主一言,女皇紧皱着的眉头也舒缓开来。
来罗织心生不满,起身言道,“英王殿下此言差矣,内卫府虽有他们的本事,但杀人案未破也是事实,眼下城中人心惶惶,百姓每日恐慌不得度日,午时一过便闭门不出,就连京寺之内也是怪事频繁,此时还不做出决断,难不成还要任此发展下去吗?”
来罗织的话似是通牒,永安公主脸色微变。
“长安城中虽人心恐慌,但也是心系案件之事,京寺之中出现怪事,方丈已经出面作法平息,若此时换人调查,那无疑才是对百姓们的一种打击,内卫府都办不了的案子转手交给别人,那此案岂不是更有让人有猜测之疑?不过来大人所言也是,案子确实不宜再拖延下去。”
“英王所言有理。”女皇垂眸思考,“不妨就给内卫府加一个期限,十日之内,若还破不了此案,就交予推事院处理。”
“陛下圣明!”
来罗织虽还不满这个决断,但心中清楚女皇已经做出让步,他必须得要识清楚眼下所趋之势。
十日破案
沈渡接到圣旨,一双暗沉的眸子更加深邃,十日破案,这是最后的命令。
十日之后,是西明寺举行初一开斋日的日子,也就是这个月的月底之前得把案子调查清楚。
也正好借此事来稳定民心,彰显佛法。
长安街上,沈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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