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场景不堪细想,那位大臣的惨痛呼声更是响彻了整个长安城,三日不绝。
就连宁静的夜晚也有那位大臣的哀嚎回声,搞的百姓与朝臣人心恐慌。
后来,来罗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肃清了反对女皇一派众人。
自此之后,皇位稳固,女皇重用此人,封为司仆少卿,官拜一品,不在三省六部之内。
就连同宰相张行微也都要受其监视製约。
来罗织还自建推事院,所有不平之事他们都要插上一手。
整个朝中也都是畏惧来罗织的手段,敢怒而不敢言,女皇又对于信任。
所以众人只能在恐慌中度日,朝中之事也都是顺随着来罗织的意思前行。
这种局面,一直到白阎王沈渡的出现,才算结束。
有朝中议论,沈渡就是女皇提拔上来压製来罗织的一颗棋子。
言虽难听,但却不乏其中之理。
沈渡也很清楚自己所在职位,适当的与其製衡一下,也好杀杀锐气,才得以朝中平衡。
听得陆垂垂讲完这些,朱颜整个人都呆住了。
朝中之前还发生过这些事情,她竟一点也不知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朱颜诧异的看着陆垂垂,她都不知道的事情,陆垂垂又是如何得知?
“我也是听说的,但这件事情绝对真实。”陆垂垂信心满满地说道,“朝中之事我们身为女子本就不好过问,况且那时候我们还小,也没有资格过问,所以,我们之所以能够享受到现在的太平盛世,沈渡才是功不可没。”
“再厉害也不过是女皇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朱颜说出实情,“这些话语虽然难听,但他的心中也是明白,而如此一来,有些人定当容不下他的存在。”
“即便是再容不下,那也是女皇罩着,所以,这个案子也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女皇就此对沈渡失去了信任,那么以后,整个朝堂都要变天了,别说沈渡日子不好过,就连我们这些人也难以独善其身。”
朱颜有些意外的打量一番陆垂垂,“你这丫头平日看着头脑简单,这会儿怎么会思想到这些事情,还说的那么深奥,是不是有哪个高人教了你这些?”
一听此话,陆垂垂脸色一红,连忙否认,“说什么呢,我好歹也是九品书令史,这些事情想想就会知道,还用人教?”
看着陆垂垂的神色,朱颜就知道她在说谎。
将面前茶水推到陆垂垂跟前,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道,“你悄悄的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又和你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其中利弊,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皇帝不急急太监
“我……”陆垂垂支支吾吾,“我说是我自己想的,就是我自己想的,六娘你不要太瞧不起人了,我虽然不及你聪明,但好歹也长了个脑子,不要总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噢……”朱颜恍然大悟,一脸深奥的看着陆垂垂,“原来是我们家的二娘长大了呀,我还以为是哪个高人教的你呢,还打算去找这位高人拜师,真没想到……”
“就江郎行那个脑子还算什么高人……”陆垂垂一脸鄙夷,可话刚出口就大惊失色,唇角抽搐。
朱颜是在套路自己,而自己还是一如往常的进入了她的圈套。
听到陆垂垂这么一说,朱颜才恍然大悟。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不过最近事情繁忙,都把这个人给忘了。
江郎行身为不良人,又比她们年长,对朝中之事自然有所了解。
还帮助她们分析了一下案中利弊,她就知道,陆垂垂这个脑子,绝对想不到这一点。
不过,江郎行肯与陆垂垂说这些,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值得让人思考。
“好了。”目的已经达到,朱颜也不想多取笑自己的姐妹,“谢谢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事情,回头帮我转达一声,等案件破了,我必定亲自谢谢二位。”
说完,朱颜便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陆垂垂连忙喊住她。
她不会要去找江郎行对质吧?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
“当然是去查案,你身为九品书令史,对案子一点也不关心,难道我要和你一样颓废,任由凶手四处作案,如果沈渡被拉下台,我们都会受其牵连。”
听到朱颜这么说,陆垂垂才稍加放心,“原来如此,你如果帮沈渡都破了这个案子,不但是救了我们,同时也是救了你自己啊,沈夫人。”
陆垂垂打趣的说着,朱颜也没怒,只是瞪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朱颜心底异常沉重。
脑海中似已掌握到了整个案情,也或者说她已经了解到了凶手的一些动机。
就差最后的一个机会,她要掌握到有力证据,就能将凶手捉拿归案,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重回刑部,发现沈渡已经离开。
朱颜匆匆赶回沈府,事关重大,她不能一人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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