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颜的自吹自擂,沈渡一言不发,只是和其并排走着,时而有兴趣的看她一眼。
来到客房,云雀的父母也都在这里。
面对朱颜和沈渡二人的前来,两位老人明显有些慌张,神情无措地连忙上茶请二位入座。
两人也很客气的坐了下来,见云雀不在房间,朱颜便开门见山道,“伯父伯母,我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不用多说你们也能明白,但我还希望这一次二位能够如实交代,就算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云雀的将来考虑。”
云雀母亲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她的丈夫又垂下头,喃喃的说道,“阁领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太明白。”
朱颜唇角上扬,眼底也露出了冷意,
“好一个不太明白,我跟你们实话说了吧,你们在长安为什么会遭人袭击,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如果到此时你们还想有所隐瞒,那我们的沈大阁领也保不了你们。”
话落,朱颜连忙在桌下用脚推了推沈渡,沈渡自然会意,做出一副高冷模样,
“夫人所言极是,当初将你们留在沈府,也是夫人的意思,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还不与我如实招来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们。”
见沈渡也这么说了,夫妻二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还拿不定主意。
见两个人还有所迟疑,朱颜一声冷笑,做出了失去耐心状,
“夫君,既然他们两个都不肯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在此浪费时间了,毕竟伯父伯母年纪大了,又招架不住这来回折腾,
可妾身的胆子又小,实在是不敢多惹事端,不如就将二人的行李收拾一下,乘着天黑让他们离开沈府吧。”
“也好。”沈渡一脸宠溺地说着,
“那些见不得光的人最喜欢晚上行动,我们也不要去招惹这些是非,毕竟事不关己,我们要高高挂起。”
夫妻二人会心一笑,就准备起身离去,而这时,云雀的父亲却坐不住了。
“等一下阁领大人,阁领夫人……”
云雀的父亲满脸为难,喊住了两个人刚欲开口却又欲言又止,几次张口都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二人重新坐好,朱颜一双凌冽的目光打量着云雀的父亲。
“云伯父,锦绣坊的案子事关多人,就算你现在对我们一时隐瞒,难道你就真的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们吗?云雀她还那么小,你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吧?”
不等云雀父亲开口,一旁的母亲也连忙接过了话,脸上老泪纵横,满是愧疚,“是我们对不住他们,是我们的错,但我们也是被迫无奈呀,如果我们多管闲事,那我们整个云氏一族都会活不了的。”
话音落地,云雀的母亲掩面痛哭,其父亲连忙将人搂在怀中表示安慰。
点了点头,云父看着朱颜和沈渡二人认真的说道,
“当年,我们接到那些凭据就发现是假的,想着得赶紧知会孔老板一声,可当夜就被神秘人威胁,并且拿旁系一支开刀,强迫对此事不要多言,
这些年过去了,他们更是发现一点不对就拿我们族人开刀,之所以不杀我们两个,就是为了证明锦绣坊案真实性,怕引起旁人怀疑,
于是……我们两个就一直遵守约定,不敢为锦绣坊申冤,可谁知……到了云雀这里就出现了变数。”
一旁的云雀母亲也是连连点头,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朱颜的胳膊哀求道,
“阁领夫人,大阁领,你们位高权重,我们求求你,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云雀,我们两个人老了死不足惜,但云雀还小,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她。”
朱颜自然明白云雀的母亲所言何意,而且朱颜也当下表示,既然他们肯将实情告诉他们,自然也会护得他们周全。
沈渡下令将二人收监,暗地里却派了景林与内卫府的众多兄弟,保护二人。
云雀得知此事之后也是不能接受,吵吵闹闹一阵,朱颜好一阵相劝才让其冷静下来。
用朱颜的话来讲,他们此举完全就是引蛇出洞,而且二老的安全也由内卫府负责,可以让云雀完全安心。
果不其然,在二老入狱的当夜就遇到了不明人物的袭击。
来人武功高强与内卫府的兄弟打斗了好一阵景林才稍稍将其压製。
就在景林准备给来人最后一击的时候,忽然间从黑暗中飞出一支冷箭直接击中来人。
黑衣人飞出去了很远跌倒在地,另一队人却连忙上前拿刀将其控制。
景林看清楚了来人,满脸的诧异,“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一群人是推事院的人,由于来罗织的关系,两边人都不好闹得太僵。
“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听到有人在此打闹,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倒是抓住了一个贼人,如此也好,我们将人带到推事院审理,你们就不用管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贼人。”景林连忙放话,“他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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