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夫妻连忙跪下,其中的男人接着言道:
“回大人的话,草民名叫杜福生,是药材商人,今日本是家中小女杜小婉与李秀才家的公子李子墨成亲之日,却不曾想发生了怪事,
我家小女在迎进门的时候还在,可喜宴过去入房行合衾之礼的时候却发现小女不见了,事发突然又遍寻不见,实在难为,我们这才来报官。”
莫谦之听了杜福生的话也是眉头皱起,陷入思考。
一旁的朱颜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是微微促眉,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就在她思考之际,却一个余光看到了大堂另一侧的身影,是潘驰。
他也来了,和他们一样都没有出现在明面之上,只是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莫谦之思考一阵,“大喜之日参与宾客众多,新娘的失踪着实有些难查,你们可有宾客名单,速速呈上。”
“有有!”另一对夫妻中的李秀才连忙将宾客名单呈上。
莫谦之接过名单之后又开口问道,“你们两家的婚事,可是你情我愿,谈的合拢?”
“是。”杜福生连忙接话,“我们两家本就是门当户对,而两个孩子也是郎才女貌,互相都有爱慕之意,就连街坊邻里也都夸讚他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可谁知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杜福生的话落,朱颜便与沈渡对视一眼,如果杜福生所言为真,李公子和杜小姐是天作之合,又互相倾慕,那便可以暂时打消李家人的嫌疑。
成亲之日,新娘子失踪,朱颜第一个想到的嫌疑人就是和新郎官家的人有关。
莫谦之也是这个想法,点了点头,随后吩咐旁边的人,
“带人去两家查看,尤其是李家,要仔细勘察,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尤其是偏门后门之类的地方。”
“是。”衙差领命便带人前去,朱颜和沈渡还有潘驰也连忙跟上。
就在一行人刚走出衙门的时候,沈渡忽然驻下脚步,身后的景林也连忙停下。
见众人走远,沈渡侧头,低声言道,“你去莫谦之的房中仔细勘察一番,看看可有什么异样情况。”
景林不太明白沈渡的话,接着问道,“不知大阁领着重要查的是什么事情?”
沈渡的眼眸冷了冷,微眯起来,“看看他有没有可能造反的迹象。”
“是。”景林明白过来了沈渡的意思,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大堂之上,莫谦之还在询问着两家当事人。
“李秀才,在成亲之前,你们李家可与他人结过什么仇怨?”
李秀才连忙抱拳禀道,“大人明鉴,我是一介乡试秀才,又有朝廷俸禄加以补贴,衣食无忧,怎会与他人结怨?”
莫谦之神色凝重的微微点头,着实是这个理。
问杜家,杜家老爷急忙辩解:“莫大人有礼,小人经商做得都是本分生意,从未与人结怨,还望莫大人明察。”
莫谦之起身轻弹官服,言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跟着他们一起去现场查看一番再说。”
“是。”李秀才连忙说着。
随后几人也跟着莫谦之离开了府衙。
案发现场
来到李家,却发现在事发之后,李秀才第一时间已经将宾客留下,此乃明智之举,也省了不少事情。
莫谦之并沈渡几人领着人各自查看,但搜查一番下来之后,并没查出任何的异样。
这倒是有些奇怪,凶手办案总会留下痕迹。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活人,不可能做的这么的滴水不漏。
莫谦之在次将宾客名单拿出,清点了一下在场之人之后,却发现少了几个人。
“找。”莫谦之一声令下,即刻派人寻找,“将这几个人找到之后,速速带回。”
“是。”衙役连忙领命出去寻找。
这时,朱颜却看到了偏门处有一点刮蹭的痕迹。
朱颜留意上前查看,才发现这里不仅仅有一点刮蹭痕迹,就连门框上的对联也像是被人撕去了一角。
缺口处参差不齐,倒像是匆忙所致,难不成这里就是新娘子被掳之后离开的地方。
李秀才家境富裕,而且也有些地位,他家的儿子办喜事对联应该是全新的才是。
再对比门框上的色泽,像是被重新粉刷过,而这边却有刮蹭过的痕迹。
这样一来,李家的嫌疑就彻底打消了,如果真的不满两个人婚事,没有必要将家里重新整修一番。
朱颜用手轻轻触摸刮蹭的地方,油漆已经凝固,可这里却参差不齐少了一块。
而且位置偏低,倒像是用脚所致。
“新娘子被带走的时候一定也很意外,慌张之余用脚蹭到了这里……”
朱颜喃喃自语,一双眼眸沉的认真。
从新房走出来的潘驰注意到了她,又看了一眼还在盘问宾客的沈渡,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来到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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