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头龙,戴着眼镜的那头较年幼的龙甚至惊吓地跌坐在地,脸上镜框歪斜一边,那样子看来实在滑稽。
沃雷卡以冷冽的眼神扫视着敌方,他将下颚向後缩去,x1饱一口气,像是在集中什麽力量似的,接着长满尖牙的大嘴一张,一gu能量自他口中奔腾而出,眩目的白光立即照亮四周林地。
我被那光线刺的睁不开眼,只听见震耳yu聋的瘟瘟巨响,接下来会发生啥事应该不难想像,肯定会有一头龙被这招炸个四爪朝天;但我没办法再做进一步确认,因为突然一阵更大声的铃铃声在耳边响起,y是把我的意识从打斗的龙群中,拉回到温暖的被窝里。
我惊愕地睁大了双眼,ch0u了一口清晨的冷空气,眼中所见却只有房间r白se的天花板,以及窗外微亮的天空。
r0u了r0u惺忪睡眼,用长年累积下来的习惯动作,连看也不看地就挥手拍下床边闹钟上头的按钮,四周顿时静的出奇,方才梦中的景像又立刻在脑中浮现。
「这真是太帅了,沃雷卡……沃雷卡……」
我自言自语地不断念着这个名字,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这时如果走到镜子前头的话,想必镜影中一定是很陶醉的表情吧!
闭上双眼,将刚刚的梦境回想一遍,竟然每一个细节都意外的清晰,从一开始进入林地时发现的爪痕形状大小、树林枝叶的沙沙声、每头龙的鳞片颜se、穿着、甚至沃雷卡发出那记龙威的震撼仍然在心头回荡着。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活到这麽大,从来没有做过这麽清楚又真实的梦,就好像三分钟前才刚看过的电影一般。不不,应该说是到了拍片的现场直击了这一幕!
「这真的是梦吗?」
拾起每晚都要抱着才能安心入睡,已被我踢至床下的龙型填充布偶对它这麽问着。当然它只是个布偶,不可能回答我的问题,只有飘出一gu和我t味相同的气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好想再作一次那样的梦!我想知道後续发展呐!
我巴不得再度躺回被窝进入梦乡,我想这会是我几年来想赖床的一千个理由中最特别的一个;也是个用这荒谬原因向老板请假,他可能会直接拿离职单给我填的理由。
就这样,直至上了工作岗位,我依然沈醉在那梦境中。
沃雷卡最後能平安的击败众龙赢得胜利吗?每头龙都能像他一样吐出光束pa0吗?他到底是什麽样来历的龙?他又是得罪了什麽组织ga0到被追杀呢?
我在上班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直到因心不在焉而挨了骂为止。
「萧国荣,你在ga0什麽鬼啊!」
当我正在切空心菜时,店长突然咆啸也似的对我破口大骂。对了,一直忘了提,萧国荣正是在下的名字。「国荣」、「火龙」,因为协音的关系,所以从小学时代起,绰号就一直是火龙来火龙去的,我想这大概是我喜欢龙的一个重要因素吧!
抬头望着气涨脸的店长,我还ga0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店长一把夺去我手持的菜刀,反手cha在腰际,另一手直指着地上切了半篓的空心菜。
「你新来的是不是?你看过哪一家的空心菜是这样切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完蛋,我把应该要切段的空心菜全切成像葱花一样的丁状,这样根本没办法做菜呀!这下糗大了……
在不断的低头哈腰兼鞠躬致歉之後,店长总算消了气,而那一天中午店内附的汤则是在食谱上绝对找不到的「蛋花空心菜末汤」。有客人说很好喝,口感很独特,也有很特殊的香味,而我则是不敢恭违,我想往後只要看到空心菜,我都会想起这件糗事吧!
没被扣薪水真是好险,不过我同时也警剔自己要专注工作,毕竟那只是场梦而已,让它破坏了正常生活应有的步调就不好了。
我再也没有去想沃雷卡的事。当天晚上乐团的朋友找我一起去练团室练鼓,顺便谈谈不久後准备在街头艺文活动上表演的新曲,因此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满身的疲惫令我倒头就睡。
然而,那个不可思议的梦竟然像是接续上回的剧情似的再度出现在我的梦中。
沃雷卡又受伤了,他全身有多处伤口,大部份已不再出血,只剩下他用爪子按住的左肩仍然汨着鲜血,血ye顺着他的手臂鳞片滑落至肘部,脚踩的柏油路面虽然不会留下足迹,但一滴滴的血迹却清楚地指出他行进的方向。
当时天se已暗透,他走在一处两旁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屋街道内,路旁盏盏街灯将沃雷卡的影子照成交织状,这里看似是文明龙住的地方,究竟他要走去哪呢?
「小兄弟,你还好吧?」
「不用你多事!」
一头身材b沃雷卡高上二尺的龙,路过步伐蹒跚的沃雷卡身旁,他发现了沃雷卡身上的伤势,上前稍做关心,却换来沃雷卡一阵冷枪。
「莫名奇妙……」
那龙自讨没趣的走开了,两龙距离越来越远,街上又只剩下沃雷卡独自一龙。
我说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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