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荣正是在下的名字。「国荣」、「火龙」,因为协音的关系,所以从小学时代起,绰号就一直是火龙来火龙去的,我想这大概是我喜欢龙的一个重要因素吧!
抬头望着气涨脸的店长,我还ga0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店长一把夺去我手持的菜刀,反手cha在腰际,另一手直指着地上切了半篓的空心菜。
「你新来的是不是?你看过哪一家的空心菜是这样切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完蛋,我把应该要切段的空心菜全切成像葱花一样的丁状,这样根本没办法做菜呀!这下糗大了……
在不断的低头哈腰兼鞠躬致歉之後,店长总算消了气,而那一天中午店内附的汤则是在食谱上绝对找不到的「蛋花空心菜末汤」。有客人说很好喝,口感很独特,也有很特殊的香味,而我则是不敢恭违,我想往後只要看到空心菜,我都会想起这件糗事吧!
没被扣薪水真是好险,不过我同时也警剔自己要专注工作,毕竟那只是场梦而已,让它破坏了正常生活应有的步调就不好了。
我再也没有去想沃雷卡的事。当天晚上乐团的朋友找我一起去练团室练鼓,顺便谈谈不久後准备在街头艺文活动上表演的新曲,因此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满身的疲惫令我倒头就睡。
然而,那个不可思议的梦竟然像是接续上回的剧情似的再度出现在我的梦中。
沃雷卡又受伤了,他全身有多处伤口,大部份已不再出血,只剩下他用爪子按住的左肩仍然汨着鲜血,血ye顺着他的手臂鳞片滑落至肘部,脚踩的柏油路面虽然不会留下足迹,但一滴滴的血迹却清楚地指出他行进的方向。
当时天se已暗透,他走在一处两旁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屋街道内,路旁盏盏街灯将沃雷卡的影子照成交织状,这里看似是文明龙住的地方,究竟他要走去哪呢?
「小兄弟,你还好吧?」
「不用你多事!」
一头身材b沃雷卡高上二尺的龙,路过步伐蹒跚的沃雷卡身旁,他发现了沃雷卡身上的伤势,上前稍做关心,却换来沃雷卡一阵冷枪。
「莫名奇妙……」
那龙自讨没趣的走开了,两龙距离越来越远,街上又只剩下沃雷卡独自一龙。
我说沃雷卡啊,你的个x也太乖僻了吧,他可是好意关心你耶!
过了几条巷子,一只h狗摇着尾巴迎面向沃雷卡跑来,还用很亲昵的叫声朝着他吠叫着,沃雷卡蹲下身子,轻轻抚0着h狗的头,还用戴着手套的爪子sao抓着狗儿的下巴,h狗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尾巴也摇动得更甚了。
「杰夫你还真厉害,还离家这麽远就知道我回来了。」
原来这只h狗是沃雷卡家中饲养的宠物啊。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难道连龙也是吗?
杰夫好像听得懂小主子说的话,「汪」的回应一声,接着牠似乎发现沃雷卡沾满血迹的手套,不断地t1an舐着上头微温的鲜血,我想杰夫并不是噬血,因为牠同时发出「呜呜」的低鸣,还露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望着牠主子的脸,好像相当关心沃雷卡的伤势。
这条狗将来ga0不好会成jg,竟然有龙血可以喝……
沃雷卡对杰夫露出个和气的笑容,便起身前行。啊,沃雷卡终於笑了!我还以为他永远是那副冷酷的凶神恶煞样哩!
不久,沃雷卡走到一间大门已敞开的屋子前,一头和沃雷卡相同颜se的十尺蓝鳞龙站在门前,双爪交叉於x前,拥有像刀痕般尖细的瞳孔直瞪着归来的沃雷卡。
「沃雷卡.诺顿!」
那头十尺高的蓝鳞龙像是吃了火药似的,咬牙切齿地朝归来的沃雷卡吼着。诺顿?这些龙竟然连姓氐的观念都有啊!
「你看看你,又跑去打架了,还ga0到这麽晚才回家。」
沃雷卡瞥了他一眼,却不理不采地从他身旁走进家门,就像完全不认识似的。
「你给我过来,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做父亲的,看你伤成这样,你想让我们担心si是不是?」
沃雷卡的父亲伸出爪子,一把抓住沃雷卡未受伤的另一只肩膀,而後者则是不耐烦地将父亲的爪子拨开,嘴里还嚷着「不要碰我」。
「你……」
父亲气炸了,在一旁的母亲马上过来打圆场。
「别再这样动粗了,孩子已经受伤,让他好好休息吧!」
「根本就是故意的,昨天他在云界山上打架滋事,还用龙息毁了一大片的林地,更差点破坏到保育园区及发电厂,这事甚至在宪兵队闹得沸沸扬扬的,八成是知道我今天出差回来怕我打他一顿,才故意弄出伤口来讨同情!」
我说伯父啊,哪有因为怕爸爸打而故意让自己受伤的孩子啊?你说话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你就少说两句,嚷这麽大声要让邻居都知道吗?而且小沃只是基於自卫才会和龙大打出爪呀!」
「我不犯龙,龙不犯我,他不到处惹事生非,根本用不着一天到晚要靠打架才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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