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救赎谁,所有人都是yuwang的奴隶,他们都将深陷泥沼。
或许是楚穆意识到了什么,他最近很少回到别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司里处理事务。
涉及一些边缘产业需要正当的挡箭牌,凭借着长久的底蕴和多年以来在楚穆手中的发展,这一带几乎没有人会公然和他作对。
组织内斗,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些在暗处的豺狼似是嗅到了什么契机,开始暗中对公司和组织进行打压和sao扰,一些不安于室的人也蠢蠢yu动。
楚穆停下了正在签字的笔,突然想起来有几天没有看到尤卿了,想着他还些恶劣的笑了笑,那天的确做的过火了,尤卿的身子就算再可以承受他的yuwang,也抵不住那样的消耗。
真是一朵温室里的玫瑰啊,要好好娇养着才行。
想着他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别墅里有什么异常吗?”
“尤卿小姐在屋子里很少走动,佣人们也检查了一切正常。”说着心腹递上了一小沓相片,大部分都有尤卿的身影在其中。
楚穆翻了几张相片,无一都是坐在房间里看书和睡觉的,“让她去院子走走,不要总是待在房间里。”
沉y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把楚礼叫过去去看看她,密切监视,有什么举动都来告诉我。”
想起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儿子,楚穆就想起了那个多年以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nv人,可惜了他不需要一个显而易见的把柄,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还是早早si了好。
他不信任自己的三个儿子,虽然需要合作,但也要做两手准备,要开始对他们下手,也要慢慢斟酌考量,他打算先从楚礼观察,垄断了娱乐行业,手里有大量的资金,看起来似乎还有着不小的野心。
他的直觉是不会错的,流淌着他的血的人,怎么可能会像他的那个优柔寡断的母亲一样怯懦,必然有着不安于室的野心。
他可是记得在订婚典礼上那个孩子游刃有余的和许多人洽谈聊天,以及看到尤卿后,隐藏在眼中的暴nveyu,和他如出一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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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沉寂。
某处的黑se酒吧。
这里是一群特殊人士的结交派对,身份要经过严格审查后才允许通行,这里是所有人可以放纵的深渊,因为它绝对保密,没有人敢去挑衅它的权威。
进去后别有洞天,复古的装饰映入眼帘,这是一个十分宽大的舞会厅。一个个带面具的男nv在前面跳着舞步,华丽的装潢和金灿灿的珠宝无一不在宣誓着这里的存在感。
还有一些看似贵族模样的人牵着狗绳,旁边是乖顺跪趴着,容姿翩翩的奴隶们。
“哦?今天……是角se扮演啊。”男人的声线是华丽而富有磁x的,仅仅只是低声的说着,一举一动的呼x1间就仿佛被他的气息给紧紧缠绕住,逃不开,只能坠入yuwang的深渊。
他身边的侍者敬畏的低着头,没有直视他,恭敬的回复道:“是的大人,您如果不喜欢我们立刻安排人去撤掉这些布置。”
在大厅的角落里隐约可以看见两三个人影叠在一起在做着什么运动游戏,隐晦而不宣张,却偏偏和这座舞厅里的气氛契合极了。
男人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像是毒蛇吐出了黑se的信子,不动声se的说:“……不,今天我很满意,你下去吧。”
侍者恭敬的行了一礼告退。
他走过这一片纸醉金迷的舞会,周围的见到他都十分敬畏的行着礼,没有人敢去直视他,冲撞他,他就是这里有着最高权利的kg。
楚玉没有理会众人,淡淡的穿过了舞会,往楼上走去。
众人也习以为常的继续进行舞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楼上有着长长的走廊,没有楼下的喧闹,安静的只有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发出有节奏的回声。
终于,他走到门牌标着01点房间,站定,拿出钥匙开门,关门。
房间里是漆黑的一片,楚玉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走着,到一处桌子前,打开了小小的台灯。
台灯上还挂着一副手铐,仔细一看这座屋子里的一面墙壁上都挂着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xa道具,有些像是刑具一样,有些狰狞可拍极了。
楚玉到另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红酒,把酒ye倒出一小半进了一旁酒杯中。
从容的取下安置在x口的眼镜放在桌面上,拿着酒瓶和酒杯走向房间的更深处。
房间有一处暗门,暗门之后是一处刚刚房间半个大小的隔间,里面打着暖se的柔光。
一个楚楚动人的nv人已经全身光0的跪在地毯上,她有着看起来十分柔顺的黑发,尖尖的瓜子脸,眼睛里蕴藏着水se,面上透着难以自制的媚意,是一个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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