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到来了。
白河书计划带卡纳尔回老家陆野过冬,但还没有启程。等待的时间里,她每天都在他的房间里躺着,甚至对修炼也失去了热情。
“……新的香水。”白河书带来了竹后配制的香水,香云月季的茶香味,他的床也像她的床一样充满了这样的味道,他发现原来桌上的那瓶没有用完,“你最近都没有用?”
“不想用。”
每天都在这样的味道里陪他翻云覆雨,她没有什么美好的感觉了。
“你不是怕被发现吗?”白河书伸手抚摸卡纳尔的大腿,跨坐到她身上,“天天在房间窝着,尤佐都觉得不对劲了。”
但是很漂亮。
她这样没有生气地躺在他的床上,穿着黑衬衣,皮肤苍白如纸,眉眼又深刻明艳。淡漠的表情,像西方故事里没落的旧贵族,无法真正降下身段,又不得不屈服。
她无法抗拒他。
只有他知道,她多么软弱。她想要避免的事情他都要逼着她做,让她彻底屈服。
“我说了最近瓶颈,她知道。”卡纳尔抬眼看他,解释。
“……卡纳尔,”白河书被她的眼睛迷住,呼吸加重,把她一边腿抬起来,介入她两腿间,“让哥哥好好疼你……”
“……你不会觉得累吗?”她被他灼热地抵着,一时失去了精神。
“你总是累,”他解开腰带,俯身贴近她,“瓶颈到后期了吗?”
卡纳尔的天赋瓶颈期更久,已经三四个月了。
“嗯……”她咬他的肩膀,求饶,“后期了,不要再……”
她咬他并不是一种玩笑,她怨念的希望他痛。但白河书愈合力很好,夜晚深刻的咬痕,到白天就消弭。
“如果我进去,你才知道累,”他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把她圈在怀里,开始说出格的话,“深到你的最里面,你觉得是哪里?”
“……”
他在她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她快要昏厥,浑身像被火烧着,只有咬他的肩膀忍耐。
生理的反应无法消解。
她又耻辱,又渴望。她每天都被他反复刺激而得不到,已经敏感脆弱到了极点。
“……呜……”她尝到他的血的味道,脚屈了起来。
“都是你的错,你这样勾引我,”白河书在她耳边低喘,“要怎么负责?我的宝贝……”
不能回答他,她的神智正在涣散。
不可能瞒得住的。
她已经快疯掉了,她每天都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她不能再变正常了。
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发现,他们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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