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里正烧着纸。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她以前不会这样拿东西乱砸,最起码不会砸他。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勾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一直这样戏弄她。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现在的作家创作速度真快。”白河书看了一眼杂志封面,竟然是他和卡纳尔的同人小说,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勾引你?”
“……”
这个疯子。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裤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克制不了声音。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什么?”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又是这样的威胁。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你这样也算哥哥……”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裤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呜……”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逼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爱你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河书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干干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宫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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