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吸水膨胀的蜜枣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两颗蜜枣的些许缝隙间被毛毛刺刺的党参占住,随着两颗蜜枣的盘磨旋转,如羽毛般的毛刺刮搔着充血肿大的肉壁。
粗硬的肉棒与硕大的蜜枣前后相互顶撞、研磨,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将人食髓噬骨,连渣都不剩下,前面的阴茎再次喷出稀稀拉拉的透明清水。
因高潮迭起而痉挛般抽搐着的媚肉紧紧绞覆着贲张的肉柱,方悦泽艰难地抽插着,被疯狂的肉壁挤压吮吸的快感让无法自已,猛地地捅到最深处后不再刻意忍耐,将滚烫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肉壁上,窄小的甬道将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推挤着排出体内,紧致的后穴被撑出一根小指的小洞,无法关合上,任由精液汨汨不断地向外流,打湿床单。
猛烈的冲击力度好似用将充血而妩媚的肉壁打出一个窟窿来,难以压抑的快感让叶筠舟苦苦哀鸣起来,“啊……夫、君,汤煲好,快……呜呜把蜜枣拿出来,好涨啊。”
方悦泽用直接拨弄着那被淫水完全濡湿的丝绸,从透明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一张不断开阖着的两根手指粗的湿润的圆形小洞,鼻尖全是淡淡蜜枣的清甜混着浓重腥臭味的气息,纯甜与淫靡的冲击挑动着人的神经,高昂婉转的呻吟声让人血脉喷张。
“唔……夫人,你这汤煲得还不够浓,让夫君来给你榨一榨,收收汁。”
他轻巧地将丝绸挑开,再度勃起的饱满龟头顶着浑圆的蜜枣慢慢地捅了进涌道中,方方面面不断痉挛着的肉壁早被撑平,轻柔地包覆着粗长的肉柱,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直起身躯,搂住满是汗水、粉红滑腻的身躯,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地顶在床上。
叶筠舟恐慌地看着肉棒一点点挤进早被塞满的淫穴,两颗膨胀肥圆的蜜枣被顶入最深处,蓬勃的肉棒又蓦地向内一撞,实质的填塞感撑满下腹,无尽的惊惧掀起浑身的战栗,让他放声大哭,“啊啊啊——出去,里面有枣,呜呜……蜜枣卡在淫穴里了。”
“艹,真紧,太爽了。”肿红酸麻的媚肉在恐惧中抽插不止,紧紧缩起,把涨硬的肉柱咬得快把皮给撕下来,因此带来更强烈的摩擦与快感。
方悦泽低声咒骂着,心中的欲望却一发不可收拾,手从对方哆嗦的大腿拂过,扣紧膝窝,粗暴地将大腿推扒得更开,将那怯生生的透明单薄的两片唇肉暴露出来,湿亮发光的媚肉紧紧夹含肥厚的肉棒,淫秽不堪。
“夫人莫急,待夫君将蜜枣捣碎捣烂,就不会撑着夫人娇小的淫穴了。”
大手掐着柔腰,调整位置,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将硬烫的肉棒撞开富有弹性的肉壁,将蜜枣往深处里送抵住那块骚肉,每一下撞击都狠狠往最深处的戳刺,势必要将吸满骚水的蜜枣捶打出蜜汁,变成碎枣肉屑来。
骚肉被浑圆坚挺的蜜枣顶了顶,引得紧缚着肉棒的壁肉兴奋地抽搐收缩,粗硕的肉棒在滚烫酸麻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不断被捶打操磨的蜜枣快要把骚肉顶穿,薄有一层肌肉的小腹微微鼓起,顶出了肉棒的模样。
汹涌而上的快感不断迭加至冲破极限,瞬间爽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都跟着有些模糊,宫口要被凿开的惊骇,让身体寒战不止,他震惊地瞪大双眼,摇晃着身体远离肉棒,“啊……不要,宫口……要被操开了,夫、君,不要、蜜枣,不要……我害怕!”
回应他的是对方更加激烈地进攻撞击,方悦泽发狠地摆腰挺进、在白皙的腿上掐出道道红痕出来,无休止境地索取着,撞入宫口的隐秘满足感让他发疯地戳弄挤按着瘪掉的蜜枣,被迫释放出的枣水随即汩汨溢出,在胀硬的肉棒快速抽插熟红柔软的蜜穴内挤出色情淫靡的噗滋噗滋的水声,随着肉棒退出的间隙中飞溅而出。
“呼——夫人的淫穴都如此美味,未挖掘的宫腔又是怎样的诱人,夫君很想知道呢,这蜜枣不仅没有核,还有滋阴养穴的功能,你无须害怕。”
紧致敏感的骚肉一次次地被饱满的龟头辗压而过,慢慢变得松软熟烂,再一次狂力的撞击下,被摩擦得发烫的骚肉被迫打开了宫口,硕大的龟头碾开挤进缩紧的宫口内,捣烂的蜜枣随着撞击冲进宫腔里面,半截党参挂在宫腔口,被更加吸力十足的宫肉紧紧咬住。
“进去了——啊啊……被蜜枣操开了宫、口,夫君,好涨,呜呜……不要宫口……”
硬挺着的肉棒如铁锤般砸向柔韧脆软的宫肉,急剧地抽插贯穿着宫口,追逐着枣肉淫弄研磨着,将椭圆的宫腔挤压成肉棒的套子,腹部传来涨麻无比的钝痛感使瘫软的身躯弥漫起全身的酥麻,无法自已地抽插着。喉咙深处溢出无法压抑的破碎呻吟,叶筠舟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成为一个只要弹性敏感的宫腔被刮蹭一下就会放肆淫叫的淫娃。
完全敞开的身体展现出极佳的柔软度,细腰无力地跟随着肉棒大幅度的插洞而摇晃着,层层翻滚、延绵不绝的快感浪潮让身体变成一团随意揉搓的烂泥,前面的阴茎已经喷不出什么液体来,顶端胀红热辣,娇弱无力地轻颤着。
方悦泽加快撞击的频率,风驰电掣地摆动起胯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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