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当初的宋致身处高位惯了,不知见识了多少风流情事,妻子去世后迟迟没有再娶,却在中年的时候续弦了一个比他儿子都要小上两岁的女人,可见徐宜言的手段之高。
只可惜宋致终究是力不从心,满足不了徐宜言的需求。
项洲是宋氏集团下的一个项目经理,原本他有着袁以舒这样乖巧懂事的准未婚妻是不需要羡慕旁人的,但是两人没结婚,项洲也就没碰过她。
后来偶然间,他遇到了醉酒难耐的徐宜言,徐宜言从来都不避讳自己的性需求,两人一拍即合,血气方刚的男人碰上寂寞难耐的女人,即便不用问,都是一点就着的干柴烈火。
两人在那之后一直都有联系,项洲想的是,等到与袁以舒结了婚,便和徐宜言断了,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宋致身死的消息。
面对宋氏提出的,找寻适龄婚配的女子,项洲在徐宜言的怂恿下送出了袁以舒,既有钱又能帮到自己的床伴,项洲没有拒绝的理由。
再者说,如今宋致死了,徐宜言便有大额的财产继承,怎么说,他都是不吃亏的。
项洲撑着身体耸动腰胯快速地撞击着身下骚浪的女人,瞧着她一副被操爽的样子,心里也涌上几分得意。
女人的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缓缓地停了下来,在喉间低低地呻吟着。
项洲闷哼着射在了她体内,额前微微渗汗。
射完之后,他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在她体内埋了许久,
因为现在急需怀上孩子的,不止有需要履行契约的袁以舒,还有徐宜言。
徐宜言当初担心宋致会把多数财产留给他的两个儿子,于是临时编造了自己怀孕的谎言,如今按照她说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但她肚子里还没有动静。
徐宜言喘息着感受着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低声道:“一定要快点怀上,三个月之前再没动静,怕是不好交代。”
闻言,项洲从她胸前抬头,笑着道:“放心,我最近都会留下来,保证让你怀上。”
徐宜言满意地搂住他,故意用力夹紧自己的肉穴,引诱道:“你留下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照看你那个未婚妻?我仔细看了看,她长得确实好看呢,也难怪你当初犹豫了这么久。”
提到袁以舒,项洲顿时想到她此时是不是也和徐宜言一样被人压在身下,心里莫名有些担心她。
不过看着徐宜言质问的眼神,项洲还是哄着她:“当然是为了你,她哪有你风情万种会勾人,嗯?”
说着,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故意抽动两下顶了顶。
徐宜言才不信他的鬼话,毕竟她从各种举动便能看得出来,项洲对袁以舒的确用心,只可惜,男人终究抵不住各样的诱惑。
很快,女人口中再次传出呻吟浪叫,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贯彻整个房间。
……
袁以舒是真的没有想到,安静了一夜的男人会冷不防地突袭她。
被颈侧的濡湿弄醒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的状态,袁以舒朦胧着视线,缓了几秒钟后才发现男人正伏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嗯……不要,宋行随……你别……”
袁以舒拼命躲避着男人的亲吻,却发现他就像是来了劲一样,她越躲,男人越追得厉害。
宋行随捏着她的后颈和腰肢,继续不管不顾地在她耳边吮吻:“醒了?我还以为自己要奸尸,昨晚不是挺防备的么?怎么现在被弄了这么久才醒?”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悦,很明显,怀里的人是被他折腾了好久才转醒。
袁以舒推着他的肩膀躲避,找着借口:“你不是说今晚不碰我吗?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现在是凌晨,我的嫂子!”宋行随昨晚不碰是因为太累了懒得折腾,如今几个小时的恢复又有了性致,香软在怀,没有停下的理由。
听着他的称呼,袁以舒更加难为情,可是他的力气太大,自己的身子都挣扎疼了,也不见一点效果。
宋行随控制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挤入她腿间厮磨起来,早已硬挺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腿心叫嚣。
热切的唇埋在她颈窝的位置,吮吻了许久之后接着往下游移。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很轻易地便解开了女人缠绕的浴袍带子,敞开之后,上下都是真空的状态。
“呜呜呜……宋行随,求你了……”
袁以舒感觉到自己彻底被扒干净的恐惧,男人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她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领域,他吮着乳肉的边缘含弄,细细密密的吮吸声听得她害怕。
随着他的撩拨,越来越多陌生的情愫侵袭了袁以舒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呜呜……”
唇舌舔上了乳尖,宋行随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本就好奇的心理更是填上了许多探索欲,那又软又嫩的身体惹得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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