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半句闲话都不会说的。”靠在一旁立柱边的任七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死人是最不会开口说闲话的。”听了这句,七郎汗毛都要竖了起来,连忙又磕头,敲在地上是嘣嘣的响,“求各位大爷饶命,求各位大爷饶命。”那丹芳看了急了起来,拽着七郎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七郎!看你这个样子!他们这群人是山贼,是土匪,你跟他们讲山道理,他们当你是放屁。”“丹芳,你可别说了……”听七郎的口气,似乎是要哭出来。丹芳一摆刘海,“当年我爹娘收了你们的聘礼,我就知道我多半逃不出你们手心,要杀要剐就悉听尊便,反正你们的事我半点不知情,区区一个山寨,搞得自己跟土皇帝似的,我哪里背叛了?我连你们山寨都没上去过!”“你说什么!”田禀扯着嗓子吼了一吼,跪在地上的七郎跟着抖了一抖。丹芳又道:“我就这么说了,怎么地!点头答应让我嫁的是我爹娘,我可没同意,你们要找也该找我的爹娘!”她说罢低下头去,对着七郎怒道:“七郎!看看你的样子!”温凉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桌子,周围安静了下来,“你说的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了,当时我记得,你可是点头来着?”丹芳抿了抿嘴,脸却红了起来,“当时……当时那不是……”她依稀想了起来,当时周旺木与温凉上他们家门,自己就是为了那份聘礼只得点头,不然自家弟弟聘礼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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