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在研究他的新玩具,德国产赫克勒-科赫,最新出场的一批,045英寸口径双动手枪,jg度b1911a1还要更高。
零件被他拆解了一桌子,他在把玩那个圆筒形的激光发s器,抛光,在灯下亮得刺眼。
“手法太拙劣了。”他玩腻了扔到一边,“这四件事不应该一起发生。”
“那你会怎么做?”你开玩笑问道。
他掀起眼帘看了你一眼。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片扇形的y影。在他不发怒也不杀人的时候,他还是相当温和的,脸颊y挺的轮廓也没有那么锋利了,让你甚至想去0一把——
他抓住了你的手。
“我吗?”他冷笑,“第一个爆炸点是长岛,趁着警察集中的时候把货送到东京码头,接着在巴勒莫制造枪杀,这时候货应该在太平洋西部,最后是香港和底特律——等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货已经海运到巴黎了。”
他把你的手放在他的胡茬上,磨得你掌心发痒:“你还有什么好方法吗?”
别说的好像你在和他一起制造恐怖袭击计划一样!
“我会举报给警察。”你挑眉。
“哼……”他r0u着你手背上的血管,语调低沉,“你在盼着我快点去si吗?”
这倒是个问题。
你沉思。
现在已经是1986年9月了,再不久美军就要开始进驻西西里岛,开始集中清剿残余的巴勒莫黑手党。
到那时他还能活着吗?
说实话,眼睁睁看着他去si,你做不到——即使知道他罄竹难书的罪行遭受一百次绞刑也未必够。
你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你对他手上数不清的人命十分忌惮,但与他相处,你好像又迷失了理智的那一面,或许有些勉强称作ai情的感情也未可知。
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你深入思考你该怎么审视你们之间的关系。
无论如何,你们是拴在一起的——不管是他强行把你困在身边,还是你自愿陪着他——你们是无法分割的。逃命的事宜必须尽快筹备起来。
“今年你要一直呆在巴勒莫吗?”你沉默一会后问。
“为什么这么问?”他放下你的手,“这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你去别的地方,那我该去哪?还住在17号院吗?”
他向后靠了靠,你能从他解开的三颗扣子间隙看见他x肌间的线条。他浓密的眉毛舒展成柔和的形状:“你想跟我一起走?”
“要看你去哪里。”
他笑了一声,像是高兴,又像是嘲笑你的愚昧:“我哪也不会去,就在巴勒莫——所以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不能待在巴勒莫。
会si。
“为什么?”你忍不住继续发问。
为什么不能离开?
他瞟你一眼:“你不该得寸进尺,nv孩。”
言下之意: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你耸了耸肩,翻开报纸的财经页——赶在美军驻扎之前,至少你得看看入gu华尔街的哪支gu份能安全些。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光是你手里握有的——对他来说也许是给nv人零花钱的数目,就已经足够你拿着去做投资了。
希望你这贫瘠的大脑还能记得些曾经在金融课上学过的知识。
“还有最后一点事情。”他从后面抱住你,“还剩一只老鼠没有抓住。”
他怎么又对你说了?
你疑惑地转头,被他吻住。
熟练地撬开你的唇齿,舌头伸进去翻搅,不知疲倦地交换唾ye,ai抚过你口腔的左右侧。
别这样g引你!尤其是在你想正事的时候……
你觉得他疑似有点过分旺盛的“求关注”yu,每一次你的重心不在他身上时,他都会想办法把你的眼神转移回来,b如这样——
带着水声的接吻声让你心狂跳,他怎么能把接吻这种事也做得这么se情?
他按住你的后颈维持平衡,使劲b你把头往后仰,承受着他带点强制的、带点暴力的亲吻和吮咬。
“……我知道巴勒莫越来越不安全。”他稍稍松开对你的钳制,高挺的鼻梁贴着你的,“只要办完少爷的最后一件事,我们就可以去美国了。我已经计划好了。”
你下意识地点点头,嘴角一点亮晶晶的口水被他用大拇指抹掉。
“很快,会很快……”
他重新覆上来,把你的头发捋到后面,这样他可以随意亲吻你脸上任何地方。
他把你的手放在他的第四颗纽扣上,无声地暗示你:解开。
你早已迫不及待。
在你解开他衬衫的时候,他也在褪去你的衣服,你松开他的皮带,喀啦的清脆一响是xa的暗号,让你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兴奋。
你大胆地跨坐到他身上。你们从没有这样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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