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罪。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殿下就这么信妾?”心甘情愿继续往她手里递刀?他刮了下她的小鼻头,无奈地笑,“孤早晚折在你手里。”她心尖儿一颤,泪又涌了出来,赶紧掐手心一把,提醒自己把正事说完,“殿下若在西北行政各省有信得过的人,可令他们先屯兵屯粮,打探消息,准备应战。”塞卢斯扬了扬下巴,是在指刚刚封好的信筒,笑得意气风发,把她拢得更紧,“不谋而合。”桑心头又是一阵隐痛,在后悔之前赶紧说,“殿下当尽快与吕底亚联姻,免得——”她话没说完,下巴一疼,被男人狠狠掐住了脸,逼她往进他那双冷蓝的眼里。“你再说一遍。”她呜咽出声,他手上力道松了些,指腹缓缓爱抚她的红唇。摸了一会儿,佯装不满地啧了一声,眼神儿却像看到手的猎物一样,因满意而变得促狭,渐渐沉淀了混浊浓重的色欲。“小嘴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说句漂亮话来听听。”过去一年,她可学会了他说的“好听话”、“漂亮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求着他肏她。她不理睬他胡搅蛮缠的要求,挣巴着跟他讲理,“殿下若与吕底亚的小公主——唔——”他这次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一边哗啦扯开了她外袍。天气酷热,小姑娘里头只穿了一件水碧色的抹胸开襟短纱衣,雪腻腻香肩裸露着,只在胸前堪堪系住两颗扣子,被两只沉甸浑圆的挺翘奶子一撑,蝉翼般的薄纱几乎要爆裂开来,再往下的扣子都敞开着,小孕妇圆滚滚的肚皮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肤更显得薄透。小脸儿清纯剔透,身子又娆媚淫艳,光往那儿一坐,就能勾了他魂儿去。桑啊了一声,捂住肩,夹紧了腿。塞卢斯不管,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扯开她腿,让她横骑在自己胯上,一把将亵裤轻薄的纱料撕开。小姑娘白嫩的大腿被迫大张着,几块破纱片儿可怜兮兮地挂在小阴阜周围,两片紧拢的粉嫩阴唇暴露无遗,中间裂开一条水溜溜的细缝儿,稚幼堪怜,活像个白玉雕成的小馒头,等下就要被插进一根大肉肠。塞卢斯觉得自己鸡巴硬得快炸了,一把扯开缎袍腰间衽带。“操,小骚货,你迟早要了我的命。”他拎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儿,揉了两下娇嫩柔软的花瓣,顺着小细缝儿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口都是嫩滋滋的肉,比刚才吃的奶冻还滑,甚至很难判断出水了没有。他怕弄疼她,轻轻缓缓往里捅入了一个指节,觉得逼口的嫩肉如饥似渴缠绕上来,死死嘬住他指尖。“呜……呃……别……”————————————————————————————————————————————我。要。写。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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