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再枉杀无辜了。”
nv鬼桀桀怪笑起来,飘忽的笑声讽刺又尖锐:“我杀的都是负心薄幸之人,又怎能算是无辜?我要杀尽天下负心薄情之人,我不要轮回,轮回了就会忘记时郎,像他忘记我一样……”
月析柝忽地无言以对这固执到极点的nv鬼:“你……”
“笨妖怪,你身边的也是薄情寡义之徒,迟早我也会取他x命。”
妖颜吓了一跳,慌忙抓住顾槐眠衣袖,战战兢兢道:“他不是的……”
顾槐眠笑一声,紧了紧拥住妖颜的手,道:“你还没有这个能耐。”
“不要诋毁太师叔,”尽管觉得有些古怪,月析柝还是出言维护,又道,“你要杀尽天下负心汉,是因为你的时郎薄情寡x吗?或许他并非如此,是你误会了他。你何不说出你的故事,好让我信服你杀人的理由。”
“哼。又是一个想为他辩解的人,”nv鬼冷笑,顿了顿,忽道,“罢了,既然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时郎的确薄情寡x,我才要杀尽天下负心人。”
“笨妖怪,你是妖,可以直接到我记忆里去看。”
月析柝怔住,猛地看向妖颜,却见顾槐眠不悦地扫他一眼,立刻敛了眼神,偷偷地看过去。离冷面上没起波澜,却也是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只见妖颜望了望顾槐眠,顾槐眠不动声se地点头,怀中人顷刻便消失了。
那边,nv鬼幽幽的声调也缓缓道来:“我本名司空泪蓝,是司空家长nv……”
四周白茫茫一片,妖颜的脚触到地面,迷雾渐渐散开。
她置身于富丽堂皇的正厅,厅内分排齐站侍nv仆从,玉雕摆饰随处可见,气派非凡。
眼前有两名盛装nv子,其一便是司空泪蓝,一袭青蓝se牡丹绫罗裙,一双漂亮杏眼尚在,明眸皓齿,柳腰妙颜。旁边的nv子轮廓与她极相似,也是实足美人胚子。
司空泪蓝,司空家长nv。司空家祖辈曾入朝为官,隐居桃花坞也世享隆恩。这一辈只有嫡出两个nv儿,自是十分ai惜,锦衣玉食,行路无忧。
她们出身高贵,身世显赫,将来定是要嫁给门当户对的豪门贵族。司空泪蓝未预料到自己会ai上一个书香子弟,那个人与司空家理想中的对象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算殷实的家境显得穷酸落魄。
这一日,司空泪蓝与妹妹相偕同游江上画舫。蔓蕖江上,华美画舫固定于开阔江岸,如船而不能动。仿若曼妙nv子乘迷雾而来,携烟水而去。
妖颜跑上画舫,立于船口看司空泪蓝嫋嫋走上来,妹妹跟在她身后。画舫多的是华丽装饰,司空泪蓝碰过的饰物都在记忆中留下实t模样,妖颜这厢捏得ai不释手,那厢巴巴地瞅那些她没0过的虚幻物t。
旁边突兀地传来一声惊诧,原是司空泪蓝和一名蓝衫公子在船尾撞了个满怀。
蓝衫公子仪表不凡,彬彬有礼地扶起司空泪蓝,一面为自己的鲁莽道歉,一面柔声询问她有没有受伤。司空泪蓝俏脸通红,囫囵应声就拽了一边的妹妹进里船去了。
画舫里用餐时她又好巧不巧地遇上蓝衫公子,就像传说中的才子佳人,两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司空泪蓝在画舫当日,就悄悄对他许下心意。
蓝衫公子蓝yan时,桃花坞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因家境不错、才高八斗、一表人才,引得无数少nv倾心,心仪的姑娘却也意外地成了司空家大小姐。
时逢春分,朱槿开得烂漫,才子佳人的ai情就和这红yan的花一样绚丽。
妖颜看到他们携手同游江上画舫,烟花下互许心意;他们共泛一舟,情意绵绵,nv子的脸颊红得像漂亮的朱槿;俊秀男子月夜抚琴,秀丽nv子翩翩起舞,珠帘合璧,美妙动人。
司空泪蓝最喜深红朱槿,蓝yan时拾起一枝别在她发间,人b花更娇yan。司空泪蓝喜欢麝香的味道,身上总有淡淡的香味,蓝yan时喜欢得紧,总是一闻就笑起来。司空泪蓝娇笑着靠在蓝yan时怀中,觉得只要有他依偎,一辈子都不会再有b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这一年,朱槿开得如火如荼。
蓝yan时对她也很好,倾注了番心思。他出口成章的诗词化作她耳畔的甜言蜜语,他行云流水的琴声化作她身边的低语呢喃。他们的眼里都唯有彼此,幽会、定情,独独忘记了身份的差异。
待司空泪蓝想到要将她和蓝yan时之事告于长辈,司空老太太已为她定下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对方是邻县知府。
司空家当然不认同蓝yan时,b起知府,蓝yan时只是一届穷酸落魄书生而已,就算他中了科举,也不一定做得了大官,况且他能不能考上还是个未知数。他们要求长nv立即和他断了往来,不能落人诟病,给知府听了风声去。
从此以后,两人的会面变得异常艰难,又要躲过司空家的追查,又要避免被乡里邻居觉察。但情犹在,年轻的情侣还是觉得甜蜜,在司空泪蓝妹妹的掩护下,他们还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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