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任何反应,等她想起要后退时,闻叙再一次荡了她面前。
膝盖两次擦过她的大腿,似乎要在她肌肤上烙下一个温热的印记。这点力道对她来说并不算痛,但她就是觉得接触到的那块皮肤已经开始发麻,疾速蔓延到整条腿,以至于她挪不开步子。
随闻叙而danyan的气流,也温柔地裹住闻钦。她就那样呆呆地定在原地,看着闻叙无数次向她靠近,又无数次朝后远离,她x口起伏的频率逐渐追赶上风的波动。
闻钦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其实她早该承认了,她的情绪总因为他而失控,就b如想要超越他时的愠怒、又或者是他维护闻黎时的震惊。
可是她又想,会不会是她们的基因链相似的部分,在对方靠近时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以至于她才会对闻叙的靠近感到心跳加速。
此刻闻钦的脑子里好像有两个她,一个是小小的她,一个是现在的她。每靠近闻叙一次,小小的她就会爬起来向现在的她发起拔河挑战。绳子的两头分别是她对闻叙的心软和仇恨,她们不断拉扯着闻钦的情绪,于是她对闻叙的感情也摇摆不定。
幸好结局总是相似的,小小的她永远战胜不了现在的她。可小家伙的执着让闻钦困惑,曾经的美好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无数次的失败都不足以让她放弃。
重要这个词语就像是某个按钮,按下,闻钦就感觉有细微的电流贯通她的全身,她颤了一下,莫名的慌张涌上x口,她开始后退,鞋底擦着草尖而过,草坪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闻叙注意到一块景观石就伫立在她后退的行径之中。他趁着秋千往前荡的惯力,往前一扑,赶在她逃离他之前,先一步抓住了她。
闻钦被他拉进怀里,她听见耳畔传来他劫后余生般的“幸好”。
她侧头看去,不过一块小石头而已,大惊小怪。
同时她也确认了,她确实是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意识到这点的她惊慌失措,蓦地推开他,怒吼:“离我远点!”
“刚刚明明有人说自己才没有生气的?”被迫退后的闻叙又恬不知耻凑到她面前。
绣球花是闻钦最喜欢的花类,家佣就利用酸碱度种植出不同颜se的绣球花栽在花园的一角里,紫一团、蓝一团的,yan丽极了。
它们现在就绽放在闻叙身后,t积b闻叙大多了,但是闻钦的眼眶只能装得下他,那可是她最喜欢的花。
面对乐天达观的闻叙,她那些晦暗的情绪似乎永远上不了台面。好在拔河b赛即使分出了胜负,她松了口气。刚刚肯定是被吓到了,才会对闻叙心跳个不停。
“你懂个p。”她白了闻叙一眼,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这样的相处模式才是正确的。
闻叙伸出手指轻弹她的脑门:“我是ga0不懂你,但是不准说脏话。”
她开始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羞耻,和他这种缺心眼儿的人计较什么。
“对不起。”
一句突然的抱歉让闻钦准备离开的步伐停止。
“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在餐桌上维护你,”闻叙和她对视,“是我先入为主,认为我们更亲密,所以下意识对母亲客气而训了你一句,但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好。”
谜题被解开了,难以置信的其实是闻叙背叛了她,即使她们现在的关系水火不容,但她的潜意识里闻叙应该和她统一战线的,他怎么可以投靠别的阵营,这才是她逃跑的根本原因。
在目光的拉锯战中,闻钦先败下阵来,她害怕闻叙看清她眼里的慌张,戳穿她的心思。以往都是闻钦凶巴巴地赶走闻叙,她再也没有那样的底气了。
在闻叙再次靠近之前,她落荒而逃了。
按照原路返回,闻钦回到了事件的起始点,她看见闻黎还坐在原位,周围的安静似乎要将闻黎吞噬。
愧疚让闻钦停下脚步,她慢吞吞地移至闻黎身旁,她很少道歉,脑子里关于道歉的记忆都是闻叙给她的,她只能照猫画虎。
“母亲,我刚刚不是在针对你。”声如蚊蚋的一句几乎要耗费了闻钦所有的勇气,她揪起衣角绕在指尖上一圈又一圈。
“啊?”闻黎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总之就是……”闻钦豁出去了,大声喊道,“对不起!”
闻钦羞愧地跑回房间,确认把门反锁后,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对不起三个字对她来说非常难以启齿,她把手压在x口上,以防心脏太兴奋跳出来。明明闻叙说的时候是那么云淡风轻,他甚至还对着她说过数不清的次数。
把自己和闻叙对b之后,她又不高兴了。
闻钦确实算不上大家喜欢的那种大方小孩。童年时期,她不需要去与外界接触,自有闻叙会ga0定一切;待到她的青年时期,她一心栽入训练场,更是无心社交。
这样的后果就是,她几乎没有几个朋友,以至于她认为小组作业这种糟糠还存留在世,简直是联邦的失责。害得她每次都要提心吊胆,同桌会不会弃她而去。墨菲定律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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