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只有深沉的喘息,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精液被一次次射出,又被挺翘的肉茎勾出,身下的床单早被两人体液浸湿,皱巴成一团。到后面祁安的穴肉已经麻木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侵入,明明已经高潮了几十次,却又被他强制高潮。闹钟的时间不断走着,数字无数次变换,窗外的光线渐渐暗淡,唯有床上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以及被操干着。齐锐只是不断摆弄着姿势,插她,咬她,让她一次次高潮。他几乎丧失理智,眼角血红,只想肏坏她。脑海里腾盛起一个想法。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呢?让其他人再不能满足她,让她只能也只想吃自己这根。齐锐粗重喘息着,压着祁安不断打桩机似的动作,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白浊的液体。混沌的大脑运作,他越思考越觉得可行。但祁安缓缓朝他伸了手,他抓住在她掌心一吻,他看见她笑了,一个温暖的,带着些许倦意的笑。他忽然冷静下来,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下的肉穴在他的侵犯下肏得红肿,蚌肉在努力包裹他硬挺的肉茎。往上看,乳肉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破了皮。这完全是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他拔出性器,有些后怕地把祁安揽进怀里。怀里的少女已然昏迷过去,只有浅淡的呼吸声。如果最后没能恢复理智,等他清醒,祁安又会变成什么样?齐锐的獠牙尚未收回,口中隐约有血腥气,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他紧紧把祁安按在怀里,怕她碎掉,也怕她逃跑。但等他醒来的时候,祁安还是不见了。只有一片狼藉的床单告诉他,一切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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