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青岩似乎被自己哄好了,卢映露有些莫名的安心,就任他亲吻自己的手,还有那之后落在自己唇上的吻。
不知觉间,又坐到了顾青岩腿上,男人吻的贪婪,卢映露应付得有些吃力,但却又被g着yu火烧心,原本的困倦,就这么烟消云散。
一百零八、胡碴
骤雨吵醒了卢映露,睁开眼,床帐外头已有光线,只是被雨水模糊成雾蒙蒙的光晕,眨了眨眼,感受到自己的肌肤贴在另一个t温上,才猛地意识过来,自己昨晚是怎么不知餍足的缠着顾青岩的。
明明昨晚没有醉酒,但她却像醉了酒的那晚一样,控制不了自己,姗姗来迟的害臊将她染成了颗红苹果,尤其在意识到自己是赤身0t的被顾青岩揽着睡了一晚之后,卢映露本能地想起身。
但顾青岩还睡得很熟,揽在她腰上的手沉甸甸的,纹丝不动,卢映露小小的尝试了一下,发现移动无果后,也有些冷静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的yu求旺盛,不正就是喜ai顾青岩的证明吗?而且顾青岩一个晚上也都没拒绝,还好几次叫自己「好露露」,卢映露陷入了回想中,也就没了要起身的念头,只是在顾青岩的怀抱里静静地挪动自己,翻了身,去看本来藏在自己身后的那张还熟睡着的脸,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记忆似的。
顾青岩其实隐约地感觉到了动静,但他确实疲累,昨天委实太过放纵了,露露想要他就本能地想给,现在可明白了,古代君王的宠妃是如何让他们上不了早朝的了。
就在这自b君王的异想中,脸颊被少nv的手指碰上的感触横空窜进了脑海中,顾青岩本能的睁眼,还带着朦胧倦se的眼睛,捕捉到卢映露意外的神se,还有随后绽开的笑,被笑意模糊的话音入耳,说的是她如何好奇自己新长的胡子。
顾青岩一向自律,他不留须,就每日都打理的光洁g净,更何况他鲜少晚起,卢映露只看过一两次他脸上有胡碴的样子,更别说0了,所以从回忆昨晚的情绪里ch0u离后,便不由自主地上了手。
她平时没少捧顾青岩的脸,但触感完全不同,卢映露觉得新鲜,指尖点了几下,感受那细纹的扎刺感后,把自己的脸颊靠近了过来,轻轻碰上。
顾青岩忍俊不住,笑着抬手,把着小姑娘的脑袋将人拉开了些,倦意全消的眼睛端详了下少nv的脸,碰过胡碴的位置红了一小片,用手指揩了几下,反而更红了,顾青岩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不是0过了?」
卢映露的小心思他哪里知道,少nv其实好奇的是胡子会不会影响两人亲昵,但这也不是什么可以义正词严大声出口的理由,于是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的摆出了乖巧的模样,但心里还在评论着那胡碴虽然有些刺,但也不是很疼,好像不碍事。
「露露?」顾青岩见她没明确回话,又开口喊她,卢映露眼睛一抬,便看到男人的唇在阖动着,一时意动,便趁着顾青岩不备,凑近了吻上了一口。
顾青岩没料到还有偷袭,赶忙捏着那张得逞的小脸,仔细看了下,小姑娘嘴唇边红了一圈,瞬间气笑了:「胡闹」,但卢映露只是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伸手拉下顾青岩的手,抿唇回味了下,又再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避开胡子,又亲了一口,然后痴笑着把脸埋进了男人怀中。
一百零九、最厉害的人
早饭用完后,顾青岩钻进了书房,昨日纵情享乐,今日便该收心回归到工作上,卢映露也跟了进来,继续翻看昨日购回的书籍。
卢映露很是享受从字里行间获取新知的感觉,常有人以海来b喻文字知识,赞其之广深,卢映露的确觉得使她如鱼得水,自在快活,从前听过不少nv学校时的同学出嫁后劳于家务,连写作的时间都没有了,相b之下,顾青岩和顾家上下都十分支持她,这份自在便更加的甘美。
她今天翻的书便是昨日顾青岩拿在手上的《英国文学史略》,看了小半本,觉着有些眼乏,便放下了书,朝书桌看去。
顾青岩这次开过会后,已经和其他先生们将课纲都订了下来,现在正为他负责的西洋建筑史课程编写教材。
其实也能直接用现在市面上已经出版的书籍做为讲课教材,但看了遍现有的西洋建筑史书,顾青岩觉得有些和自己想讲的顺序不尽相同,又有一些是着重点不同,毕竟西洋是个大的范围,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着书视角,于是g脆亲手写就,再将这些现有书籍列作参考书目,方便学生们自学。
教材写法,顾青岩更倾向概略的重点论述,其余细节,他会在课程中细说,学生们要掌握听课做笔记摘录知识的能力,也要学会自己查找资料的技巧,所以教材内无需每个环节都钜细弥遗,而是要适当的留空,让学生们尝试。
秉着这样的想法,顾青岩一鼓作气的连着写了两堂课的量,这时正停下笔,审视着自己的文字。
他很专注,卢映露悄悄的出去了,复又端了茶水进来他都没发现,直到小姑娘baeng的小手将茶盏放到了桌上,才意识到自己饭后便滴水未进,而卢映露细心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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