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伙要来人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赵奉天开始偷偷准备迎接新同事的东西,就说这种是非之地她自己一个人呆着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午后,赵奉天打着瞌睡,被叫去把纸质的关于关税优惠方面的资料搬来。
“没有,我们省长说你们现在这个职位还没资格看,是不是因为首都来的有点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后面似乎还骂了她一句,她没听清。
连人带包被扔出来。
“妈的真没有素质,穷山恶水出刁民。”
“啊?”门开了一条缝。
“没有,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回去的路上她越想越委屈,就预先给老板发了失败的消息,赵奉天窝囊的命运果然还是没有结束。
一打开谢加宁办公室的门,发现他正在摆弄自己的一套……雨天的装备?
“你不会是要去杀了他们吧,你冷静点,还不至于,刺杀省长可是大罪。”
“我从来不g犯法的事。”
谢加宁抖了抖他的雨衣,继续说道:“我找安全局借了两套服装,今天我们要g一件大事。”他那张异域风情浓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认真地整理着雨衣,偶尔还把上面的小w渍仔细擦了擦,但赵奉天就是平白听得心cha0澎湃。
“你说说?”
终于,终于要翻身了吗?
“我们今天晚上要去抓非法卖酒的。”
“等等,你再说一遍?”
听完问题,谢加宁搁下手里的东西,手撑着桌面颇为认真地和赵奉天仔细讲解。
“因为我看很多人不遵守那个十点禁酒令,所以我们要去抓非法卖酒的给他们一个教训,我已经计划好我们可以……”谢加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奉天打断。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亲自去?”
“本来不用你去的,但是安全局局长临时有事,派的下属我又不怎么熟悉,所以劳烦你跟着了,对了,你可以拍点照片,需要的时候一并发出来。”
副总理,亲自,抓非法商家。
在这个官员b全省居民命都贵的国家赵奉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往常倒是有几个省长在大选之前作秀,后来扒出所有都是摆拍。
这不当不正的点,他到底想g嘛?
一百个不情愿,赵奉天还是出现在了酒吧门口。这是邻国风格的酒吧,上面写着她不认识的英文,旁边的牌子上倒是写着22:00-10:00无酒jg饮品售卖,她提前了解过,这家酒吧在格林城还算得上有名。
她和谢加宁坐在车里,隐秘地借着雨势观察着来往的人,雨下得正好,不但让他们可以看得清外面,雨水落在车窗上,外面的人未免能看得清这黑se车窗里的人到底是谁。
赵奉天可以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些人是喝醉的样子。
“我观察到他们经常有非法售酒的行为,就在昨天,安全局的人还在这里踩过点。”
谢加宁翻阅着手机,上面大概记录了这条街上他在哪些店发现了非法行为。
“那我们进去?”
“不急,安全局的人还没来,对了上次让你录的录音怎么样了?”
“根本没录到。”对上谢加宁的目光,赵奉天继续理直气壮地解释——“那饭局吵得要si,录不上人的声音。”
“本来还想发给爸爸看看的,如果可以,这也是一个证据。”
“你想给他送进去?”
“谁说的准呢。”
她这个老板倒也不算是没用,就是净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们又在车里坐了一段时间,赵奉天窝在后面,昏暗的环境下眼睛都快翻手机翻瞎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时间马上到凌晨,不做点什么,酒吧要关门了。
“安全局的人说他们现在来不了,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所以让我们先自己进去,到时候他们再来收场。”
看着门口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赵奉天咽了咽口水,虽然这家酒吧是外国人开的,但是这条街一半是省长亲戚的产业,那些亲戚在这儿就像地头蟑螂一样不但对这产生w染还到处都是。
这样一个外国小企业在这儿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有人庇护,他们单枪匹马地进去难免没什么好果子吃。
被骂是最轻的,严重的可能打一顿丢出来。
“怎么开始?”
“这样,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我先进去买酒再拿到发票。”
“不然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他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买酒的。
这都要归功于谢加宁一身莫名其妙的正气,让他看起来与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格格不入,尤其是今天本来是想扮成安全局的人进去检查,他们穿的很随便。
“可以,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到时候我就假装成你的nv伴,然后我们在那一边谈恋ai一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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