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和她的耻骨挨得很近,近到足以嗅到那股微微潮湿的味道。修长僵冷的指扶着她那根东西,舌像调试钢琴音准似地从下到上舔过去。苏影的腿根紧紧抵着他的肩膀,顾瑾能鲜明地觉出肌肤的柔润与温软,他继续舔吮指间阳物,透明的唾液渐渐濡湿龟头,舌面顺着青筋慢慢往下摩擦。他又吸又吮,弄了半天,手里的东西还是疲软的,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片刻之后,顾瑾稍稍扬起头,银瞳里有些淡淡的晦色,语气听着很柔和:“我这幅样子让你没欲望,还是你彻底阳痿了?”苏影闻言轻轻“啊”了一声:“以为你不用来着。”她按按太阳穴,阖起眼:“好了。”“什么好了,什么意思?算了别回答,不想听你说话。”他顺着她腰身的轮廓蛇行而上,时不时低头用牙尖扯起一丝皮肉,咬紧还是咬破全凭心意,沿途留下或青或红的色块。手下,肋骨瘦得微凸出来,连小腹都不剩什么肉,平而干瘪,像被一点一点啃去果肉的桃核。他不懂,自己不在,就没人能照顾好她?一日三餐,不肯吃就打碎灌进去,捂住嘴不让她呕出来,吞也吞回肚子里。他伸手拢住她胸前两团不堪一握的软肉,鼻尖抵着,微凉的舌舔了舔,掌心像是要掐烂它们似的一攥,接着放轻力道,往中间挤,脸慢慢推进去,吸着热热乎乎的空气,用这里取暖。苏影腰身缓缓瘫软,小声喘出热气,苍白的双颊染上薄淡的潮红,腿间的东西也抬起头,蹭着他的小腹。他在她胸里待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一点被取悦的模样,指又掰开她的唇,揉捏舌根,在嘴角亲上一口。竟是一点也不反抗,说是任人宰割的人偶,也不像;若叫包容,倒衬得他多么没趣难堪。顾瑾把沾了唾液的指往自己身下捅,用力分开那个穴口。没什么弹性,又好像还有一点人的温度,插进去,多少比外面暖。这副身体还会有感觉吗?疼?会爽吗?丧尸应该什么都感受不到。若是不该恨,还剩什么?苏影抬起身体,找寻他的肌肤,温柔纤细的手指在他腰腹处徘徊,刺激着哪里。他在她漫长而执着的爱抚里往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加到两根,三根,渐渐地,霜色的眼凝出一层薄雾,从哪里漾出一点水声。她的大腿被星星点点水渍沾染,摩擦后形成一层油润的浮光。他把手指抽出来,圈住勃起的阴茎,腿撑着屁股抬起,落下。穴口艰难地吮进充血勃大的龟头,湿润地啜着,裹进去,随着腰身毫无怜悯地往下压,几乎要把底端的精囊也吃到底。许久未开拓的肉道被一下操透,白惨惨的腹部跟着鼓出一道看不分明的凸起。“这算什么?”他喃喃自语。“嗯?到底算什么?奸尸吗?”雨声淅沥,黝黑佝偻的树影令人厌恶。屋内的光线有点古怪的森冷。一切又如此平静,她在他的身体里,仿佛没听见他的问题,略有些出神地望着男人的眼睛。他变成丧尸皇,也换了一双全新的眼睛,一只完好,一只无神,颜色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银白。匕首插入他胸口的触感仍残留在手心,若是多加思索,阻隔情绪的屏障就会像早有裂纹的水坝,从底部开始垮塌。苏影举起右手,拂向他的左眼。顾瑾本来还在感受被塞满的滞涩,沿着似曾相识的记忆回溯过往,被她一碰,便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他冲着她弯起嘴角,钻石一样的眼睛闪烁着月晖似的莹光。“你喜欢这个么?一绺污红头发黏在眼角一侧,给那锋利添了一丝妖妍。骤然伸长的指甲挑开那缕发丝,沿着眼窝的弧度,一寸寸往内,像是在用指尖描摹眼球的轮廓。有血滴出来,污红冰冷的血,砸在她的胸口,顺着曲线滑翔在肌肤纹理之间。他把那莹白的东西拽出来,连着干瘪的血管和神经,放到她因骨折而摊在身侧的手掌里。冬的刀口阴冷,吹开半合的窗棂,咯棱一声,撞在墙上。顾瑾弓着腰,额头贴着身下人的额头,看污血流经她惨白微张的唇瓣,戏谑地问:“你喜欢吗?说点什么,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苏影的眼睛平静地凝视他,许是眼中碎金太灼目,里面竟像是有什么液体在流动,盈盈闪烁,倏忽又不见踪影:“因为你说不想听我说话。”房间内响起一阵奇异的动静,听了半天,顾瑾才发现是自己的笑声。自雨落那天起,他就失去了所有感觉,此时一切仿佛重迎复苏,拖着被撕碎的和被毁坏的剧痛纷纷涌出。他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嘶声呻吟起来,五指扣着她无法动弹的五指,将合在里面的眼球碾轧挤碎,一边呻吟一边纵情狂笑。“好了顾瑾,继续做吧。”苏影手撑着床,支起身体。
“你记着,我是打算宰了你,我差一点就……”他身子微晃,被按下去,肩膀挨着肩膀,湿漉漉的空洞眼眶被舌尖舔进内部,吃进一点滑溜溜的血。舔变成吻,苏影俯身,单手和膝盖一起发力,顺势往他后穴凿进去,几乎顶到内脏。“啊……”一股酸痛难捱的感觉从耻骨下方窜上腹部,紧跟而来的是随着加快的抽插而逐渐细密的阵阵瘙痒。顾瑾绷紧腰,接着软软坠下去,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居然开始发昏。“你硬了。”苏影哑着嗓子,吻他另一只蒙着水雾的眼睛,唇擦过眼睑,把眼角磨得有些发红。她每施加一次推力顾瑾就哼喘一声,抬起臀部迎合她的动作,无需呼吸也淫荡娇媚地喘。他僵白的手滑下去揉搓自己翘起的阴茎,前面开始爽了,后面就跟着收紧。他屈起一条腿,手揽着,缺乏正常红润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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