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其狠毒的东西”放下这个东西的人,是生怕这里居住的人成功生下孩子,母和子都不想让其活着。“好了,我们走吧,别烦扰人家睡觉了。”裴澄静回头望了一眼主宫室,那里居住的是顾昭仪,可现在里面漆黑一片,安静的很。等一行人离开后,顾昭仪在黑暗中叹口气,总算是把这些东西送走了。裴澄静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自己欠了她很大的人情。裴澄静没有直接回凤鸣宫,而是朝着贤贵妃的明珠宫而去。她拿着准备好的包裹,美滋滋说道:“我上次做针线活,还是成婚前绣盖头。”巫澜目睹了她口中的针线活,也不得不承认,裴澄静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看看巫离就知道了,她一出手,东宫最近来访的大臣们可增多了不少。那些都是原本犹豫是否站队巫离和郭氏。 梦魇制裁金花扶着贤贵妃前往寝殿,无论是巫离在正午门前被吊着,还是他被景宣帝当众痛斥,都是让她头疼不已。金花安慰着她,“娘娘别忧心了,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这些磨难很快就会过去。”贤贵妃按着太阳穴,“若不是姑母不见人,我早就去找她了。有她在,陛下看在她的面上,对离儿也要轻拿轻放些。”金花吹灭了一盏琉璃灯,“娘娘别担心了,说不定等明天太后娘娘就见您了。”“但愿是你说那样。”,在一阵幽香中,贤贵妃睡了过去。金花望着外面的夜色,放下床纱,独留下窗边一盏灯后走了。秋季风呼呼吹过,吹的外面的树叶哗哗直响,如海上波浪般。贤贵妃睡的不太安稳,屋外的响声让她更加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贤贵妃……郭贤……郭贤!”,贤贵妃朦胧间,一直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朦胧睁开眼,然后向声音方向看过去,窗户那里唯有空荡。她心想应该是太过疲惫,所以出现了幻听。她正准备重新入睡,才刚闭上眼,声音又出现了。“谁!”贤贵妃彻底醒了,她强撑着胆子,左右找人,但是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贤贵妃光着脚,冰凉的砖让她清醒了很多。她高声叫了几声金花的名字,金花在门外应声道在。“你有没有发现其他人?”,贤贵妃打开门,然后对着门外的金花问道。金花摇头,看了四周确定回道:“没有呢,娘娘。”
贤贵妃总觉得心慌,“难道真出现幻听了。”,说完她便重新准备去睡。“郭贤,你在找我吗?”贤贵妃飞快回头,可是除了金花,并没有其他人。“娘娘,你看是我吗?”,金花突然张开大口,红唇两侧裂开见红肉,露出尖牙,面目突然耸动的诡异。贤贵妃被骇的猛退一步,金花便逼近一步。“娘娘,你看是我吗?”,她又说了一遍,更加逼近她,居高临下的凑近她。贤贵妃甚至能看见她口中猩红的舌头,在滴着血。“啊啊啊!救命!”她吓得胡乱手脚挥舞,口中嚷嚷着:“滚开,滚开!”贤贵妃叫着,猛的坐了起来,她不停喘着粗气,这时候金花匆匆而来。“娘娘,您怎么了?梦魇了吗?”,她连忙过去,想要替她拍背舒气。但贤贵妃因为梦的原因,正是满对金花的恐惧。“站住,别过来。”,她惊恐说着,然后又说道:“你下去,这里不需要你守夜了,其他人也不用,我今夜一人睡。”她实在怕了,一想到门外站的奴婢们突然变了恐怖模样,她就难以忍受。金花并没有其他疑问,立马说道:“好的,娘娘,那我吩咐她们也下去了。”贤贵妃疲倦非常,听着门吱呀关上。过了片刻,她才心情平复,然后感觉浓浓的睡意袭来。她连打了数个哈欠,沉沉的睡了过去。本已离开的金花走向那窗旁,她将夹在缝隙中燃烧的熏香取下带走。“祝你好梦,贵妃娘娘。”站在走廊的裴澄静摸了摸下巴,戳了戳巫澜的腰间,“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我记得金花是贤贵妃的陪嫁丫鬟。”这些贵族女孩子从小便配着贴身婢女,这些婢女通常是自小就跟着小姐们,情分非常。说难听点,如果连她们都不可信,那其他人就更加难说了。“她不是金花,是银花。”,巫澜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柔软的掌心随意说道。他这么说,裴澄静就不奇怪了,眼前这个‘金花’是东宫的人,撇嘴道:“那就难怪了,原来都不是一个人了,不过她俩名字还挺合,金花和银花,一金一银,乍一听还以为这两个是姐妹花。”“是亲姐妹。”裴澄静糊涂了,疑惑不解问道:“嗯?亲姐妹,那为什么她要替你做事?”,原来的金花又去哪里了?巫澜牵着她走向之前金花站的位置,他一一回答。“贤贵妃有一段时间生病后,有意将金花送去固宠,但见她貌美,又怕她怀上孩子,分了她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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