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皱眉。他深沉如墨的瞳孔里似藏了无数块冰,让她一度想摸上他身体的手蓦然在空中停滞,又畏惧的缩了回来,终究还是不敢碰。男人就连吐字都冷得像冰,路言钧让她脱光了躺桌子上去,无情的字眼从那张漂亮的薄唇中溢出:“腿分开,自慰看看。”富家子弟都玩得花,这一点做她们这行的早已经习以为常,也不是没有被别的客人命令过做这样的事,所以女人也没什么犹豫,遵从命令缓慢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其他的男人拥着怀里的美女看戏,还以为路哥今天终于改了性子来了兴致,成亦瑾跟林萧璟也钧有些意外。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女人还有些兴奋,分开腿,用自己的唾液弄湿手指就往略微湿润的腿间放进去,浅浅地搅动,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探索,细白的腿逐渐分得更开。林萧璟则盯着路言钧毫无波澜的脸,愈发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眼前这副画面提不上有多诱,一个身材火辣长相清纯的女人不断用手揉弄着不着寸缕的私处,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却足以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血脉喷张。成亦瑾都起了生理性反应,把慢慢勃起的性器放进身旁女人的嘴里让她吮吸。路言钧不动声色,除了脸颊被先前的醉意熏染得几分红以外,脸上可谓是一点波澜都没有,反而眉心逐渐往中心聚拢。像她,却不是她。宁知棠不会做出这么色情的动作,她只会在他弄疼她时,哭哭啼啼喊疼,边颤抖着身体边承受着他,实在受不了,就会对他又打又锤。在他逼着她给自己口时,眼含泪水的鼓起腮帮子,面色红润像熟透了的苹果,被迫困难吞吐着他的东西,娇媚在那张小脸上尽显,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人至极的味道。路言钧盯着桌子上那女人,心中烦躁更甚:“把她眉毛给我剃了。”“眼珠子挖出来。”“鼻子也割下来。”没人会怀疑这几句话的真实性,路言钧的性子本就阴晴不定,这一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早已经司空见惯,这次拿一个女人开刀在先前的例子里并不常见。成亦瑾都快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吓萎了,骤然将自己的东西从女人嘴里抽出:“什、什么?”路言钧不喜欢同样的话重复第二遍,神色己然不悦。他这到底是喜欢宁知棠还是讨厌她,还是这几天积攒的烦闷太多,却又不舍得去动宁知棠本人,以至于面前这个女人跟她长得像的地方,都要剜下来。路言钧说的话,就是绝对,就算成亦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会有别人去执行这个命令。人是成亦瑾带来的,又是他让她去给路言钧陪酒,还是个年龄不大的姑娘,是他会所里新来不久的员工,可惜了这个长相。这个疯子,成亦瑾深呼吸一口气,望向另一边沙发里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男人,要不是没这个胆,高低得骂他两句。半梦半醒,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宁知棠掀开被子,看男人一点一点爬到她身上,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她皱着眉推开他的手,被他按在身体两侧。路言钧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比平时更专注,更痴迷,直到她因为受不了这样的目光而躲开。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难得郁闷:“宝贝,我错了。”很轻的几个字,宁知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印象中路言钧从不道歉、从不示软、示弱。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而又盛气凌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异于常人,又有何不妥。怕她听不见,路言钧又重复一遍:“我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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