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沉,端木晷清楚的看到倾君欢出手,但速度之快让他没能打下那枚金叶。
「谢大皇子。」
「行了,让你办的事怎麽样了?」被这一搅和,差点忘了今天是派冰叶去寻个合适的宅子购下,总住在客栈也不是办法。
「办妥了,就等主子您去选个喜欢的。」
「嗯,你先去替轩哥哥熬药,明日叫上他一起去看吧。」轻声吩咐着,本打算就这样上楼回房休息,却又回过头,对着端木晷说:
「二位公子,在下不喜被任意猜测身分,更不喜被人上下打量,今日一事就权当是误会,往後还请二位自重,有缘自会再见。」而且,很快。
端木晷看着倾君欢上楼,心中倒是十分在意,这人究竟是?
「我说你这丫头,不过就是一些闲言碎语,也值得你这般置气?」
「主子,你可不知道,这两人说的话,简直是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别说是她了,那些话要是让白先生听见了,肯定将他俩给灭了。
「轩哥哥不会灭了他们俩,因为他知道我有的是手段,药好了吗?」看今天那端木晷看着她的神se,不用想也知道那两人嘀咕了些什麽不堪入目的话,凑巧的让冰叶听见了,才会让她不管不顾的就跟人家动起手来。
「药好了主子,他们的话实在是」
「好了好了,不用你说我也大约知道他们说了些什麽,派些人去查,最好是能够搜罗出证据,这对以後会有帮助的。」笑了笑,端了药便往白轩的房里去。
「是」证据?天啊,这种事哪里还能搜罗出证据的啊?他可是大皇子欸,再怎麽样的胆大妄为,这种事情也是得小心处理的吧?
推开了房门,看着白轩正运气疗伤,知道他伤势虽不算重,可自行疗伤也是太慢,素手一抬,一道强劲的内力输出,助白轩疗伤。
「感觉如何?」
看他睁开眼,便端了药给他,示意他服下,随手搭了白轩的脉,毕竟,这白轩什麽都好最大的缺点就是,再她面前总是为了不让她担心,逞强。
「你今日已替我疗过一次伤,那时便好了许多,更何况你之前布阵销耗不少,实不必再为我耗费内力的。」知道她武功、术法、内力修为极高,但他知道,那是倾君欢苦练而来的,就这样耗在他身上,着实让他不舍。
「无妨,再怎麽说,你都是在帮我。」
「对了,冰叶今日怎麽与人起了争执?」
难得那丫头这麽撒泼。
「还能怎麽着,那丫头每次动怒横竖都还不是为了我,这次是无意中听见了大皇子与于狄鹫说了些不堪入目的话,才让那这般大动肝火。」
「大皇子?」端木晷?不堪入目?
微微皱起眉,看着倾君欢的一身男装,心中到也有几分明白,不由得脸se一沉。
倾君欢看见白轩的神se,想必他也猜测到了,心中一阵无奈,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急si太监吧,怎麽她自己都还没动怒了,她身边的人却是一个b一个不悦?
「好了,也不是什麽样的大事情,何必放在心上,更何况,证实这件事情,对我以後说不定会有所帮助的。」
「证实?你还想证实?」这个君儿,实在是!
「当然是先蒐集证据罗,难不成se诱吗?再说了,真要se诱要找谁去呀?我又不是男人。」觉得好笑,这个轩哥哥,什麽是碰上她自己就都失了冷静了。
「但那毕竟只是传闻。」
「可就我今日看见他的瞧我的那种神情,怕这不仅仅只是传闻,无风不起浪,凡事讲求三分实,若查不出来,就引出来吧,还怕抓不住他这小辫子?」
「但我很难相信,这堂堂的大皇子,居然有这有这见不得人的龙yan之癖连我都难以置信,这皇g0ng内就算传的再真闹的再沸腾,怕也难以取信。」
知道倾君欢在想什麽,早在她让自己去扫荡端木景回程的路上所有的刺客埋伏他就知道了,知道她预备辅佐端木景登基,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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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发现翠叶离山的?」
一回白枫阁,倾君欢一脸肃穆轻声问着,众人皆少见她这副严谨模样,暗自心惊不安。
「接到隼儿消息之後,我前往取物之时发现的,而我前往之日与我上一次与她见面只差三天。」流墨应着,心中却浮现了与众人相同的疑问。
倾君欢身边之人皆得之翠叶於二十一岁生辰之前不得离开棋灵山,原因为何却不得而知,倾君欢亦不轻易告知,此事就连白轩也不知晓,只是一在受到倾君欢的叮咛,不得带翠叶离山,而今她却离开了棋灵山,倾君欢知道了消息一脸不善。
「流墨,你沿路上可曾寻过?再者她是否是自行离山亦或是有人掳走?」这个丫头,怎麽就这麽不听话?
「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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