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远恼怒地瞪了温北一眼,偏头学了几声猫叫,很像。温北都怀疑,这厮早就踩好了点,说不定是哪方势力的叛徒也不一定,但她此时不想管了,作为属下她已经做的足够多了。
主子宠幸了下属叫风流韵事,下属对主子产生了不l的情感,是要被千刀万剐杀头的。
世间不公平的事情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件,温北早就有所察觉,她只是没有亲耳听到,所以固执的不肯相信,或是存在侥幸。
温北拖着魏之远在府邸的另一处偏院“切磋”。
魏之远挖苦她:“温首领好大的脾x,何必这样,当不成通房丫头,还可以当副首领啊?”
温北使了全力,几乎是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我自请让位是不可能的,你去王爷那里告发我ai慕他的事情,说不定我明儿就被处si了,你也好来接手我这首领的位置。”
她到底还是胆小,不敢自己去面对ch11u00的现实。
激将法到魏之远这里不管用了,他节节败退,气势却不减:“想让我替你坦白?那不能够!我才没那么傻,要是王爷真想将你纳入房中,我岂不是偷j不成蚀把米?”
陷入单恋的nv子是盲目的,只是听到这种可能就轻易放松了警惕。魏之远的匕首划过温北的脸,直径划开了皮肤,温北的脸瞬间有了新的伤口。
温北的脸上不止这一道,有一道在眼下,有一道在额头。
她从前不注意这些,觉得在正常不过,此时却立马做了投降的手势:“不打了,我要处理下。”
魏之远笑她痴心妄想:“要说姿se,你的脸还b不过王爷的贴身侍婢,有没有疤又如何?真以为王爷真能看上你?你难道没有闻过自己身上的味道吗?杀伐而来的血腥味是去不掉的,王爷能安心把你收入房中?别做梦了。”
擦拭伤口的手瞬间僵住,她不去想为什么ai情里总是有一方趋于下位,而是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好看,身上有没有血腥味道。
她是不是真的不够让人安心的纳入房中。
王爷寻来的时候,温北坐在庭院里发愣,魏之远早已歇下,院子里空荡荡的,好像真的有一gu血腥味,是来自她自己身上。
脸上的伤口血ye已经凝固,她到底没有再为此耗费更多的时间。
“咱们院子里是不是闯了野猫进来?”
王爷走到她身面前停下,看到了她脸上的伤,又去拨开额头的发,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温北躲了两下没躲开,王爷的手强y地掰过她的脸问:“你和任之又打架了?”
温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问的问题有点多。
她紧抿着唇半响,才回:“回王爷的话,不碍事。”
王爷把她耳边的碎发往后别上耳朵:“从之为何生气?”
“王爷莫问,从之也不晓得。”
温北知道的,只是不敢问,怕问了梦就彻底碎了。
“皇子刚才问我,是不是我家两只野猫不听话,上房偷听。”王爷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罐子打开,把温北低下的脑袋掰正,对着月se,然后吩咐:“从之,闭眼,月亮看不得,会有jg怪割人耳朵。”
温润的手指轻柔地擦过伤口,将丑陋的血痂盖住,面前的人太过温柔了,像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听得温北眼睛一热。
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了就会过分渴求,甚至到病态的地步。
她贪恋的不只是李止悦的温柔。
见温北还是不说话,李止悦替她擦完药,又拿了块锦帕擦手:“从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等等我,会有答案的。”
说完,就把那锦帕随手扔在了地上,几吊铜钱才能换来的锦帕,平常人家要用好几月的银钱,他只是用过了就扔掉,半点不留情。
不需要的东西,不会在他手里停留半刻。
温北感受过无数次和他的差距,这一晚尤为明显,她真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与之对等。
可还是怀着希冀地想要拥抱他,将将伸出手就被制止了,王爷不赞同地道:“你的脸上有药,这一抱没轻没重的,又该蹭没了。”
没来由,温北想到偷听到的话,道:“王爷,这里没有探子。”
是不是没有探子,就不能拥抱?
温北不敢问。
李止悦被她这句话说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眼神变了几变,像是受伤又像是不愉:“从之,你信我吗?”
“属下信或不信,于王爷而言,重要吗?”温北与他错开视线,手也放了下去,颇有点不再执着的意思。
李止悦心底一凉,但又碍于她脸上的伤不好去掰她的脸,怕她躲避蹭到伤口。遂,走到温北脸偏向的那方,想去追逐她闪躲的视线。
温北却故意要和他做对似的,几个来回躲避。
最终,李止悦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注意到她受伤的脸错开那面,让她可以用完好的那边脸靠近他的心脏。他稳稳地抱着她,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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