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着希冀地想要拥抱他,将将伸出手就被制止了,王爷不赞同地道:“你的脸上有药,这一抱没轻没重的,又该蹭没了。”
没来由,温北想到偷听到的话,道:“王爷,这里没有探子。”
是不是没有探子,就不能拥抱?
温北不敢问。
李止悦被她这句话说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眼神变了几变,像是受伤又像是不愉:“从之,你信我吗?”
“属下信或不信,于王爷而言,重要吗?”温北与他错开视线,手也放了下去,颇有点不再执着的意思。
李止悦心底一凉,但又碍于她脸上的伤不好去掰她的脸,怕她躲避蹭到伤口。遂,走到温北脸偏向的那方,想去追逐她闪躲的视线。
温北却故意要和他做对似的,几个来回躲避。
最终,李止悦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注意到她受伤的脸错开那面,让她可以用完好的那边脸靠近他的心脏。他稳稳地抱着她,不再说话,一直将她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李止悦将她放在床榻上,俯身去吻她:“从之,你且等等我,用不了多久。”
温北接纳了这个吻。
她好后悔,没有在这个时候就得到他,因为这个吻是他们两人没有反目前最后一个两情相悦的吻。
往后,都是相互猜忌、嫌恶、折磨。
好像有情人间在坦白心迹之后,就只剩下消耗,把过往美好的瞬间一点点消耗掉,直至归零为负。倒不如没有人戳破,把ai情的美好只留在,试探暧昧的那段日子里。
温北在李止悦迫于形势,必须要参与贵nv公子组成的宴席那天,如此想到。
她只能扮作侍从、小厮、无关的仆从,眼见这些权贵之人的相互推崇、虚与委蛇。又厌烦,又无力。更无力的,是面对皇子灼人的视线,和老皇帝的猜忌。
还有那个据说疯了的国师,非要拉着她去看皇子公主们的秘密。
国师疯了,所说的秘密当然不是温北想的那样。
纵使疯了,厉害的功夫也没有忘却几分,温北一时不察又多有怜悯,放松了警惕,就被他得了空隙,往温北脖颈要害处一点x,脑袋瞬间昏昏使不上劲儿。
国师扛着她在皇g0ng里飞窜,最后停在楼宇间一处暗格里。
像cha秧一样,温北被固定放置在柜子一样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通过留有眼睛大小的孔洞看向外面,大约是哪个贵人的寝殿。
国师一手固定着她,一手扒拉着旁边的孔洞,两人的脑袋撞在一处,国师压低声音惊叫:“快看,那是我儿子!我儿子嘿嘿嘿嘿哈哈哈……”
温北拿内力冲开了桎梏,连忙捂住他的嘴,无声地嘘了一下。
还好及时,没叫那转身步入寝殿的二位贵人发现。
疯癫的国师定定瞧着柜门外两人的光景,眼睛睁得老大,温北原本是不好奇的,当暗卫的这些日子她明白一个道理,贵人的秘密少知道为妙。
架不住国师的做派,好似看戏jg彩得很。她便一手搭在国师的后颈上,随时准备将他敲晕,一手学着国师模样,扒拉孔洞往那贵人的地方瞧去。
她想看看国师口中的儿子,年岁几何?相貌如何?身高几尺?
却见一男一nv在紧锁的门上“tia0q1ng”,nv子相貌妆容都顶顶好,她放肆地拽着男子的领子下压,男子哪里抵得住这般主动,自是顺着这gu力道弯腰,手掌撑在nv子脑后,一幅情浓难却的话本场面。
因着是y天,殿内光线不好,男子背对着身上的衣物看不分明,脸也瞧不着。
看得入迷。国师指尖凝了一gu内力,朝那nv子脚下袭去。温北一时不察,没来得及阻止。
温北捏紧了他的后脖颈,威胁地在他面前b划了两下手刀,意思是:“你再乱动,就敲晕你。”
国师无声地呵呵笑,样子却并不讨好,他指着外面的变故让温北看。
话本升级场面应该是,nv子脚下一滑就朝男子扑过去,书生气十足的男子下盘自然不稳被扑了个正着,两人齐齐倒在地上,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意外的吻。
多浪漫。
这些都没有发生,那男子在nv子脚滑的时候,放在她脑后本意ai护的手突然暴起,一个手刀敲在nv子后颈上,nv子瞬间依着紧扣的门软倒下去,男子也没有去扶,独自站着,然后突然转身朝温北的方向打来一道犀利的掌风。
温北拉着国师窜到暗格另一侧,地方狭窄,堪堪避过,没有看到那男子的脸。
正想逃离这里的时候,暗格的机关被拧动,两人的身形暴露在外,男子动作迅速,扯过nv儿家的床帐子往两人头上一裹,一手掐着一个的脖颈问:“你们听到了多少?”
“逆子逆子!哈哈哈嘿嘿!逆子!你有病你有病!”国师感觉不到威胁,疯癫地反掐住桎梏自己的那只手,狠狠一捏:“我是你爹!逆子!”
男子吃痛松开,国师飞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