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的闹钟一响,费巧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下陷的被窝里伸出手来。她呆坐在床上没一会,手里的手机的闹钟又再次响了起来。她光着脚走进浴室洗了把脸,把头发好好打理一番,这才顶着黑眼圈坐在梳妆台前。时隔两个月没化妆,她手抖的差点画不好眼线。费巧禾一路打着哈欠经过包子铺,下意识的往二楼上瞧。包子铺的老板娘似乎还记得她,忧心忡忡的问她怎么样,还和她说因为那花盆一砸,这附近的楼层全都好好的封窗了。原来那天包子铺的二楼住户为了清理排水孔,于是把阳台边的花盆都放在了围墙上,风一吹就这么砸到费巧禾的脑袋。费巧禾在公交车来之前把热腾腾的大肉包全部塞入嘴里,这才唉声叹气的随着公交驶向公司附近的车站。“哔——”费巧禾打卡完后,才把工牌挂在了脖子上。接待都是需要最早到岗的,她和几个同事打过招呼后,就进了后面的办公室整理了资料。九点一到,各楼层的办公和技术人员都一一刷卡到班,而她也在整点开启忙碌的一天。小若今天的工作不在前台,而是需要到后台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处理资料。费巧禾上午接了几通电话,帮忙送了几个文件,除此之外好像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等到中午十二点时,费巧禾才和其他同事慢吞吞的一起到三楼的员工食堂。三楼人不多,有几个刚在二楼开完会的其他部门人员也上来一起吃饭,顺势就坐在了一起。前台的姑娘都年轻秀丽,被搭讪也不奇怪,虽然并不包括费巧禾,不过她也完全不在意就是了。她百无聊赖的戳着盘子里的肉丸子,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这几天一想到要工作,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找喻白枫玩了。至于庄盛嘛,他只出现了那么一次,就被她从剧情里强制踢除了。她早该想到的,无趣的人是不可能突然变得有趣的。庄盛那个像乌龟似的家伙,有本事就找个同他一样性冷淡的女人才最合适!费巧禾在心里阴暗恶毒地想。一直到下午,这才有客人到访。客人的来历她们不会清楚,她们只负责殷勤款待,而且一般的客人也见不到二十层往上的高层,把客户送上二楼或是八楼的会议室之后,那之后就不是她的工作了。费巧禾坐电梯下楼,一直等到四点,她才开始有时间摸鱼。在前台摸鱼嘛,那自然不能太明目张胆的玩手机,于是她开始用公司的电脑打开文档,把小说下载到电脑里看,看得她直打呵欠。“今天执行总裁也没有到呢。”小若下班后和她一起坐上公交,可惜的对她说。现在费巧禾根本管不了什么执行总裁还是董事长的事情了,她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觉。一旦开始上班,日子的流速就慢了许多。招待的工作很单调,工作算得上轻松,可是一整天都要维持亲切的面具,那实在算不上好。人只要忙碌起来,那些情和爱的就会被抛在后头。终于熬到了周末,费巧禾睡眼惺忪的掀起了眼罩,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狗叫声。她扭头看了眼手机,这才九点嘛,放假她可是不睡到中午她不甘心起床的。没有思考太多,她又躺了回去。门口的狗还在不停的叫,把她吵得是睡也睡不得了,只好不耐烦的匆匆把衣服套好,气冲冲的打开门。“别叫了………嗯?”费巧禾懵逼的看着隔壁大开的门,还有门口那只斗牛犬像黑甲虫似的豆豆眼。小狗看起来非常纯良,看到她出来倒是不叫了,只是有些可怜的蹭着她的脚背。费巧禾第一反应是隔壁邻居出事了。这个公寓是智能锁,再聪明的边牧也不可能打开门求救的,除非门是因为什么原因关不上了?她心惊肉跳的跑了过去,果然看到一句庞大的身躯就倒在玄关处,门关不上也是因为男人的脚就卡在门边。费巧禾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惊悚的一幕。她抖着手去摸男人的脖子,隐约还有跳动。她想打报警电话,但面朝下的男人似乎有悠悠转醒的趋势。“喂………你还好吧?”她担忧的用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背。后者慢吞吞的撑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那微卷的头发和点缀在耳上的钉子却有些熟悉。喻白枫头昏脑胀的扶起沉重的头。他想大概是安眠药的药效没有全退,他睡眠品质良好,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像梦魇一样缠着他他怔怔的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费巧禾,竟然在有一瞬间他觉得这是在梦里。
只有在梦里,她会露出这种表情看着他。因为她想要他的身体,所以她才会因为他做得好对他笑、会因为他做的不好责怪他,也会担心他不行了满脸担忧但手却死死抓着的他下体“呃,你还好吧,你脸超红的。”费巧禾在男人面前挥了挥手,太阳也紧张地朝他呜呜直叫。大白天的他在想什么呀。他懊恼的把脑中杂念摒除,在身旁女人好心的搀扶站起了身。难怪当初总觉得邻居的声音很像她,现在发现真的是她,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费巧禾在那瞬间看清男人的侧脸时也挺吓一跳的,不过她的反应更正常点。她本来就知道喻白枫也住这栋楼,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层而已。但男人震惊又自我怀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觉得她住不起高级公寓?不过现在喻白枫苍白着一张俊脸的样子她也没好意思甩门就走,看起来实在比那只还在呜呜哭的斗牛犬还像只狗。男人可怜兮兮的倒在地上在搭配上那一双让人看了母性本能大爆发的圆润眼睛,还真是拿捏费巧禾的一大利器呢。我靠,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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