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还在她耳边轻轻地“嗯”了声,尾音上扬。“谁、谁……睡前穿胸衣啊……”裘欢在心里暗骂他自恋,偏偏有一股液体溢出了花缝,连忙偷偷夹紧腿心,可被他肏熟的身子还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似乎想找让她快乐的源泉——抵住她臀瓣的巨根,正隔着衣物,熨烫她的肌肤。天呐……内裤肯定湿了……被他发现少不了又说她骚。眼见男人火热的唇从耳朵一路吻到纤细的脖颈,在自己肩膀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裘欢更是花容失色。后天她要和叶华彬去见六九集团的研发副总,准备穿露肩的小礼服来着,计划要泡汤了。她又不敢直接说出这个理由,按照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只怕啃得更卖力。“还要上班呢!”裘欢苦着脸,可怜巴巴地说。“我们都一样。”覃深对于这个求饶的说法嗤之以鼻。裘欢瞪大了眼,内心呐喊——他们哪里一样?!似乎听到她不满的心声,他难得好心地解答:“十点有董事会。”沉昌盛出院了,一出院就要考察他和沉一修的工作成果。老不死就怕这家小破公司败在他们手里。想起这些事,覃深咬紧牙关,快速地撩起裘欢的裙摆,一路卷到胸口。如愿地看到雪白的奶子,蓄在心里的怒气散了几分,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体香如春药般顺着呼吸道进入胸腔,让他肉棒涨的生疼。“有董事会你更要早睡了。”裘欢推着他坚如磐石的肩膀,试图说服他,即便希望渺茫。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她祈求,手机响了起来。“等、等等,接个电话。这么晚,肯定有急事。”她朝他扬了扬手机屏幕,发现蓄在覃深唇角的弧度更高了,漆黑的眸色晦涩难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歪心思,裘欢内心咯噔一跳。目光触及来电显示的名字时,她瞳孔微微扩大。叶华彬?叁更半夜给她电话作甚?!有什么事微信留言不行吗?!见她如临大敌地杵在那里,覃深笑着催促:“接啊。”裘欢“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立马挂了,摇摇头:“他和连桦刚领证,大晚上和前妻通话,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别了。”手机被他轻易夺取,覃深帮她回拨过去:“这么晚,肯定有急事,何况他还是你的领导,说不定是重要的公事。”拨过去就算了,他丫的还点击外放。难不成要叶华彬听他肏逼?!裘欢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倒不是在乎前夫的想法,只是觉得做爱这种事情极其隐私,没必要堂而皇之。“冷……晚点回房再做好不好……”趁着叶华彬还没接电话,裘欢找了个不可能成立的借口。
这里安装了恒温恒湿的中央空调,她穿的再少,也冷不到哪里去。覃深脱下浅灰色的长睡袍,浑身赤裸,两间之间的巨物很嚣张地挺立着。事先内裤都没穿,他一早就想好要肏逼了。老奸巨猾!裘欢再次暗骂。覃深将宽大绵软的睡袍铺在餐桌上,将她一把抱上去:“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语气像在讨夸奖。裘欢:“……”电话接通,手机传来叶华彬的声音:“欢欢,还没睡吧。”在人前他会叫她阿欢,人后就叫回欢欢,似乎他们还可以做回朋友。裘欢毫不客气地回怼:“睡了还能接你电话?有什么事……嗯啊……”快慰自乳尖传遍全身,她扼住喉咙的吟叫,水眸往下看。他用嘴狠狠地叼住她绵乳的顶端,用力吮吸,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还不忘抬起那双蛊惑人心的黑眸观察她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无辜,仿佛在说:你忙你的。裘欢浑身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羞怒。她用手捂住嘴,好不容易倒抽一口气缓过来,咬着牙道:“有……什么……事快、快说……”实在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毕竟这只禽兽摸透她全身的敏感点。“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手机那头的声音很明显,但凡有点经历的人都能猜得出发生了什么。想到她可能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叶华彬浑身难受。那曾经是他的女人。叶华彬躲在洗手间,也不太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睡着了的连桦,又压抑不住找裘欢的念头。“没……事?我挂了。”裘欢准备挂断这则社死的通话,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右手被覃深抓住,被迫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随着他手掌的节奏,按压自己的乳肉。你想干嘛!裘欢怒瞪覃深。眼见他要说话,她并不想叶华彬知道自己在覃深身边,连忙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太自作自受了。空气中响起两人接吻的声音,他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双腿,毫无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漉。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肉缝,感受甬道的紧致和湿热,最近不像是被其他男人玩过。不过也可能其他人的屌太小。回想起前段时间她半夜跑到这里洗澡,实则约炮,还是她的事后炮,覃深唇舌更用力了。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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