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好多说。只是如今也忒不公道,善保跟我说了,我便不能不理。”索绰罗氏柔声道,“你既有主意,我也不多说,只是一件,咱们虽跟善保家走得是近,不过论起血缘,已是远了。你这样贸然的插手,倒叫些小人说道,不如先去跟族长大伯商议,这毕竟是族内事宜,族伯说话,名正言顺。再者,族伯身上有爵位,说起话自然有份量。毕竟我堂叔家也不是好相与的。”“很是。”索绰罗氏见丈夫开了脸,才笑道,“我很怕你中午吃不好,特意让厨房炖了鸡汤,且喝一盅,暖暖身子吧。”婢女自去端来,方保虚扶索绰罗氏,指了指身边的铺了软垫的红木椅子,“坐下说吧。”“嗯,前儿也不知善保家日子艰难至此,我向来也是把他当亲侄子一般,如今他身子不适,太贵重的咱家没有,鸡鸭面米之类的吃食且叫下人送些去吧。”索绰罗氏本就是个极聪明的女子,掀开盅盖,热腾腾香喷喷的鸡汤端到丈夫手边儿,伴以她轻颖和悦的声音,方保笑道,“你说的很是,咱俩想到一处去了,这汤味儿不赖。有没有饽饽再拿些来,中午福保说要做饭,唉,说句心里话,我瞅着实在难受,也没吃。再拿一百两银子,多了没有,起码叫善保安心养病。”索绰罗氏笑着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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