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车上。“后头的车小,晃得厉害。”一副长辈的关切,“头还疼得紧么?”善保摇头,“不是很疼了,乐大夫的药好。孙儿无状,倒是叫大爷爷受惊了。”国忠呵呵地笑着,“回去好生养着吧,你做得很对,索绰罗氏再有不是,毕竟也是你阿玛明媒正娶的。唉,尽管是填房,你也得叫一声额娘。”“英良那人呢,平时挺明白,他又是尚书,被人奉承惯了,”国忠笑,“你外祖父升了河道总督,过年时必要回京述职的。你且等着,你如今受了伤,如果索绰罗家派人给你送了东西,那这事儿,就是揭过去了。若是他家没动静,你再来告诉我。”善保低声道,“是。都是大爷爷疼惜,今天才……”“我是家族族长,你有事找到我,又占着公理,我自然会为你说话。”国忠拍了拍善保的肩,“日子都是慢慢过的,你是家里的顶梁柱,福保还小呢,什么都得指望着你。如今虽年轻,也当知道保养。”国忠隐讳的提了善保一句,这孩子太狠了,对自个儿都能下手,硬挨一茶盅子,也得把家产弄回来,是个成大事的材料。不过凡事总有个度,万一那索绰罗氏力气大,再碰个巧,一个茶碗砸死了善保,就算有索绰罗氏偿命,人死不能复生,福保可要怎么过活呢?善保脸微微一红,郑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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