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如何?”嘉音从墙上取了把弯月形的蒙古刀递给福保把玩。福保翻来覆去的看,咧嘴笑,“好刀。”“给你了。舅舅特意给你留着的,大姐家的老二要,我都没给。屁都不懂,还想拿开刃的刀,也不怕割了自个儿的脖子。”嘉音明显比较喜欢福保,如今他也快做阿玛了,就盼着妻子给自个儿生个像福保这样憨头憨脑的大胖小子。“谢谢舅舅。”福保欢喜的别在腰间,眉眼中多了三分神气,嘉音直摸他的头,转脸问善保,“索绰罗家那母老虎怎么样了?现在不用怕了,你们外公升了官儿,胆子也大了几分。”话中对父亲很有几分埋怨,当初他就说应该到京城替善保兄弟做主。嘉谟生性谨慎,他那会儿一个河道藩库,四品小官儿,哪里敢和尚书府叫阵,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么。硬是装傻充愣,只当不相信有这事儿。被嘉音好一通埋怨讽刺,嘉谟恼羞成怒赏了嘉音两记耳光。“嗯,外祖父说了带我去索绰罗家拜访。”善保对这位舅舅的爽快坦诚实在有些无语,母老虎……“这就是了。”嘉音无奈,“老头子早就胆小,你也别怪他,兴许年纪大的都这毛病。他是打定了主意,谁都说不动。我本来想到京城看你们,还没出清江浦,就被逮了回去。”嘉音天生坦率,却又不讨人厌。“你叔叔对你们如何啊?”“挺好的。”嘉音点头,“瞧着是比跟着继母时脸色好看。以后我就在京里了,有事只管来找我。”解释了一句,“在侍卫处当差。”善保对舅舅的感观不错,吃了饭,临走时嘉音还给了善保一套文房四宝,都是上品,不容善保推辞,“你们舅妈准备的,头一回见,见面礼。”又悄悄塞给善保五百两银子,“男人手边儿别太紧巴,叔叔再亲,跟阿玛也不一样。自个儿留心。我私房,你们舅妈不知道。”再大男子道,“知道也无妨,爷自个儿的银子,愿意给谁给谁。”回家的路上,善保在车上低声问福保,“以前外公有没有给过咱们银子?”福保双颊鼓起,气道,“怎么没给过,还是大哥你差刘全儿去了外祖父那儿……那会儿,那女人还在咱家,刘全好不容易带了银子回来,都给那女人抢了去。还把刘全撵了出府。也不知道刘全现在在哪儿呢?”一副很思念刘全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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