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利的五阿哥被噎个正着。吐不出咽不下的痛苦着。于是,读书变成了真正的读书,每天用过晚餐,善保和福康安就到五阿哥的营帐前报道,念书吧。四书五经。从头儿念。五阿哥但凡问善保啥书本上的事儿,善保必道,“这个啊,福康安理解的比奴才到位,请福康安为五阿哥解惑吧。”不晓得福康安跟五阿哥有何深仇大恨,反正善保只要这说,五阿哥绝对是一张铁青便秘脸,有了这么几回,五阿哥再不提读书的事。五台山也到了。僧侣们按辈份职位排成排,恭迎凤驾。善保在侍卫群里,瞪大眼睛,感叹,好大一片光溜溜的电灯泡儿啊。和亲王先代天宣旨,乾隆给五台山的诸多赏赐,人家太后也不是空着手儿白来的……太后并不是头一遭来,有个喜欢旅行的儿子,房产也多,白云寺就是皇室专用的行宫,先前住过的院子,如今打扫干净,接着住。护军营便以白云寺为中心开始搭建营帐,其实到此,善保等人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一半儿,皇太后跟前儿都是宫女太监,外加一个善解人意的晴格格,不大用得着御前侍卫。御前侍卫说通了就是个门面儿,遴选时首先看的是出身、祖上得是忠心耿耿的,不然若是弄个天地会、红花会的进来,那乾隆就是老寿星吃□□嫌命长了;其次相貌也会有相应的要求,若是皇上一见你就影响食欲也不成;第三才说到武功,得差不多,骑马射箭啥的不能漏了怯。所以你也就知道了,御前侍卫里很少有高手,真正起不到保护谁的作用。乾隆是个要面子的人,他给亲娘派御前侍卫,就是为了外头瞧着好看、气派。所以,没什么用的御前侍卫,等太后住稳当了,没啥事儿了,就要保护着五阿哥、和亲王返回热河避暑山庄。至于皇太后,不知道梦里头先帝雍正爷与她老人家说了些啥要紧的事儿,她老人家准备在五台山住个一年半载再说。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td是五台山哪,菩萨呆的地儿,老佛爷都住寺里吃斋念佛去了,你敢吃荤么?出行前福康安念叨的啥啥啥素斋,把善保吃得两眼冒绿光。叫善保说句良心话吧,人类生性就是肉食动物,素食做得再精美再可口跟肉食完全是两码事,再说,他也没猫着几回好吃的素食。太后再喜欢福康安,也不能顿顿儿赏啊。善保撺掇福康安,“你武功好,出去逮两只兔子山鸡什么的。昨天晚上,你说了半夜的红烧兔肉、爆炒三丝兔丁儿、野鸡崽子汤啥的……念了大半宿的菜名儿。没事儿,我跟前儿,你不用瞒着,我都知道……咱们偷偷的,不叫人知道就是……”“少拿我说事儿,不知道谁嘴馋了呢。”福康安心里有主意,他有慕艾之心,自然不会驳了善保儿,只是也不能叫善保这么容易得逞,谁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呢,得吊吊善保儿。善保唇角噙着笑,斜吊了眼,环臂问他,“当真不去?”“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平白使唤人。”得有好处吧,福康安对善保的心思已经化暗为明,完全是死不要脸一门心思占便宜的劲头儿。善保笑了笑,没再多说,倒闹了福康安个心没底。善保不会真生气了吧?诶,我不是那意思?你亲自叫,我乐得给你当牛作马呢。只是,只是,人家也是有点儿小心思的,你就不能多求几次么?要不多说几句好话听听也成?你不乐意说好听的,我也会给你猎兔子吃的。快,再说一句,给我个台阶儿下,我定去的。福康安直到晚上睡觉也没等到善保的台阶儿,第二天早上,善保不见了,帐子里桌椅倒收拾的整齐,只是空荡荡的没了人。福康安顿时慌了,心里关乎种种阴谋诡计的一连串的联想都在脑里浮想连翩了……走马灯般一幕幕的在眼前播放……完了,完了。福康安恨不能亲手赏自个儿俩耳光,这就不拿捏了,没拿捏了善保儿,还把人给弄丢了。这要善保有个三长两短,福康安出家为僧陪皇太后念佛的心都有了。懊悔了一阵,福康安召来小喜子,“善保去哪儿了,刘祥呢?也不见了?”小喜子倒是伶俐,关键他跟刘祥处得不赖,主子们关系好,下人也走的近,小喜子笑道,“听刘祥说,善保大爷跟布达赉四爷打算今儿个去游山的,怕是赶早儿走了。爷要是找善保大爷有事儿,怕得等等了。”福康安眉毛一竖,啥,跟布达赉出去了!眼见小喜子还一脸欢喜,顿时恼了,怒道,“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小喜子一惊,真的吃惊,想着三爷你跟善保大爷焦不离孟,连体人儿似的,偶然晚上还在一处儿,你竟然不知道?“啊?善保大爷没跟您说?”挠后脑勺儿,认错,“奴才以为善保大爷跟您说了呢,这事儿奴才也是听刘祥说的。”福康安心里明白不能怪小喜子,皱眉道,“以后机伶些。”不管啥大小事,你都得跟我说。小喜子忙应了。福康安起身去找丰升额,这兄弟俩吃住皆在一处儿,没个不知道布达赉的去向。丰升额帐子里还有熟人,他大堂兄富察将军也在,俩人正悄声说话儿,听小厮回禀福康安求见,只得叫他进来,福康安先惊,“大哥也在?”一大早上的,还没吃饭就过来啦?“这话问的,我不能在?”富察明瑞“咳”一声,端起茶挡住半张脸呷口茶问道,“有事?”言下之意,没事就赶紧滚吧。以前也没觉得福康安碍眼呐。福康安笑道,“我是来找丰大哥的。”问丰升额,“丰大哥,你知道布跟善保去哪儿了么?我找善保有点儿事儿,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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