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式的考试,当初福康安可是说了,承运司还缺人,要补进笔帖式。顿时,此次笔帖式考试成了热门儿中的热门儿。不少人来走钮祜禄家的门路。君保为人谨慎,不敢轻许,只是这回开口的不是外人,正是董鄂氏的侄子、雪丫未来的丈夫,董鄂丹渝。亲侄子兼女婿亲自上门,董鄂氏试探着跟善保说了一回。善保笑道,“只要丹渝表哥考上笔帖式,我跟七阿哥说一声倒没问题,反正用谁不是用呢,熟人当然更好。丹渝表哥安心备考就可以了。”董鄂氏大喜,“那就好,丹渝比你长两岁,也是自幼念书的。如今他和你大妹妹订了亲,官场中的避讳,就是考了笔帖式也不能去兵部,没个人照应,日后升迁比登天还难。”“婶婶放心,只要丹渝表哥能考中笔帖式,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进承运司。”善保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福康安的地位朝臣有目共睹,在下任天子身上投资,的确是件明智的事,善保笑道,“因承运司是七阿哥打的头儿,如今想进承运司的人不少,参加笔帖式考试的人定比往年多,叫丹渝哥多用心,他考的越好,我越好跟七阿哥开口。”董鄂氏自然满口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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