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力握拳,指甲扎进掌心,引起一阵刺痛。
“拖去罪人所。”陆存梧处置的很快,珍儿被压走,渐渐消失在宫道上。
“今日越权处置了母妃的人,来日儿臣定会赔礼。”他拱手行礼。
“区区小事,殿下不必挂心。”姜鸢侧过头,不再看他。
陆存梧的「赔礼」很快奉上,他在端午去京郊猎宫饮宴的名单里加上了她的名字。
姜鸢刚被他抓了把柄,自然不敢靠近他,于是派了岚烟,打算报自己来葵水。
岚烟刚进内务府的门,还没开口就被当值的管事太监拦住。
“太子诏令!”太监扬声。
“奴才恭领。”岚烟跪地叩头。
太监俯身,在岚烟耳边轻声道:“幼湖夫人腿没断吧?没断就拾掇拾掇给孤去猎宫。”
岚烟扭头睁大了眼看太监。
太监含笑点头。
当晚姜鸢饭都没吃几口。
端午当日,姜鸢藏在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里,一看到太子仪仗就往反方向撤,竟真就顺顺当当的撑到了猎宫。
按惯例,端午节庆会在猎宫盘桓两日。
宫中专设的造办机构早就精心制作了一些红纱彩金匣子,匣中放着用菖蒲或通草雕刻的天师御虎像,四周围着五色菖蒲叶。匣中还放着珠翠做成的蛇、蝎、蜥蜴、蜈蚣等毒虫,四周用专门降服它们的菱叶及葵花、榴花等花朵簇拥着,象征对它们进行剿灭。
猎宫之内的空地上摆着几个香案,上面有可供娱乐的“粉团”粽子,宗亲们都在稍远处用小弓箭射击,被射中者便可取而食之。
皇帝按惯例赏赐了那些金匣子,姜鸢遥遥看着,有点羡慕。
陆存梧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给张德喜递了个眼色。
不多时,就有低眉顺眼的小太监捧了金匣子送到姜鸢面前。小姑娘先是有点惊喜,急切的和岚烟把头凑在一起打开了匣子,又把匣中的珠翠举起来透过阳光看了看。
琉璃宝石闪耀着璀璨的清晖映在她脸上,她的笑容毫不设防,恍若未及笄的少女。
陆存梧眼睁睁看着她美滋滋的把珠翠放回匣中,笑容逐渐凝固,最后朝他投来惊恐的一瞥。
匣中除了珠翠外,还有陆存梧的亲笔「亥时三刻朱雀楼西槐树相会」
朱雀楼是皇帝居所,姜鸢带着兜帽在外围绕了好几圈,才咬牙从小路潜进去。
“母妃迟了。”树下陆存梧仍穿着射粽子时的轻甲,右手持牛皮短鞭挽了个鞭花,长发高高束在脑后,一副少年将军模样。
姜鸢知道逃不过,坦然道:“殿下想罚何必揪这种小错?”
“是啊,明明有更大的错。”陆存梧点头道。
他把短鞭别在腰间,绕到姜鸢背后抱住了她。
男人的体温隔着春日不甚厚重的衣料传递过来,姜鸢不由得浑身一抖。
“你看那。”陆存梧一手搂紧她,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向朱雀楼看,他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耳畔,“父皇就在里面,今夜召幸的是钱美人。”
“殿下想说什么?”姜鸢动弹不得,只能接他的话茬。
“无论是父皇的后嗣还是孤的后嗣,一样是凤子龙孙,母妃未曾奉诏就喝那些汤药实在大不敬。”陆存梧含住她的耳垂,一口咬下去。
“啊……”姜鸢吃痛,忍不住嘤咛出声。
“让孤想想,大不敬该怎么罚呢?”陆存梧变换姿势,左手捉住姜鸢的两只手腕摁在她后腰处用力一压,迫使她整个人紧挨最近的一棵槐树树干。
他用右手抽出短鞭,向她双腿之间探去。
粗粝的鞭身撩开裙袍、轻轻向上一卷,又灵巧的拉下内袴。
姜鸢下身瞬间光裸。
“陆存梧!此处尚在殿外!你疯了不成!”姜鸢羞恼,斥骂道。
“孤倒是不介意有侍卫循声而来,母妃若也不介意,大可叫嚷。”陆存梧的鞭子在她臀缝中来回摩擦,毫不意外的带起她一阵颤栗。
姜鸢轻咬下唇。不再言语。
“大不敬,”陆存梧继续刚才的话题,“念母妃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鞭三十。母妃觉得如何?”
“殿下莫不是要在此处……”姜鸢话刚说一半……
咻啪——短鞭破空,迅速砸上姜鸢的臀峰。热辣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打得用力,只一下她的臀肉就隆起一道红檩。
“陆存梧!你别……”她挣扎起来。
咻啪——……”姜鸢一一排除。
陆存梧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姜鸢瞪他。
“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出口成章?你见过太子?”陆存梧竖眉呵斥。
“太子居于东宫,我自然未曾见过。”姜鸢瘪嘴。
“那你何来这些言之凿凿啊?”陆存梧伸手去戳她的脸颊。
女儿家肌肤滑腻,触手温软。
姜鸢刚要反驳,却于眸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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