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一寸寸红肿起来,疼痛钻心蚀骨。甬道内的玉势越陷越深,姜鸢的呼吸凌乱不堪。
“错在何处?”陆存梧终于开口。
姜鸢哑了嗓子,嗫嚅着:“没叫出声……以后不敢了……”
陆存梧失笑,连续三下抽在玉势顶端,连带吞吐着玉势的穴口都收了责,又训道:“真不敢了?”
“啊……不敢了……别打……别打那里……求你……”姜鸢哆嗦着。
“说着不,却是兴奋得紧。”陆存梧食指轻刮她汁水淋漓的花穴,满意的欣赏姜鸢因他的触碰而颤栗的身子。
太难挨了,姜鸢又想咬点什么在嘴里了。她奋力的去寻,可她整个身子都在陆存梧眼皮子底下,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
藤条就在此刻又抵在臀肉上。
“找什么呢?朕帮母妃寻寻?”陆存梧逗她。
“不找……不找了……”姜鸢怕得很,一点也不敢动。
咻啪——藤条力度极大横贯整个臀面,是实打实的惩罚了。
“啊!疼……”姜鸢知道逃不过,可真挨了打依旧忍不住呼痛。
陆存梧钳住她的腰,取出淋漓的玉势丢在一旁,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男人的尺寸将极富弹性却仍然高热窄紧的阴穴冲破撑开。
“唔……”姜鸢瞬间失声。
快感疾风骤雨般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陆存梧哄她。
姜鸢才不信,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左右都要打,你常诓我的。”
“那接着打?”陆存梧抽插的缓慢,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慢条斯理的掌掴她。
姜鸢被细细密密却不得解脱的快感折磨得难受,终于缴械投降:“不…不…”
“不打那做什么?”陆存梧不依不饶。
姜鸢顺他的意:“男女居室……”
陆存梧轻拍了她的脊背几下,道:“乖。”
他喝了酒,力度略有些不管不顾,姜鸢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入侵。
性事漫长而酣畅,陆存梧甚至并了两指撬开姜鸢的唇齿,逼她同时吞吐他的手指。
姜鸢一晃一晃的顺从着,时不时呜咽求饶。
新年初一,皇帝有很多事要做。
张德喜进来侍奉陆存梧换冕服时,姜鸢连抬手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楼兰献了一人高的玉雕,朕瞧着有趣让人给你搬来了,做你的新年礼。”陆存梧言道,“好好歇着,朕这就去开笔祭天了。”
这是新帝登基的泉宫见宗滢。”
“那陛下呢?”岚烟问。
姜鸢笑道:“就算我没嘱咐,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去承明殿的,他的礼我亲自备。”
这两个丫鬟都是陆存梧的人,前脚从章泉宫出来,后脚果然就进了承明殿。
玉蟾捧了匣子跪在地上,张德喜打开搭扣取出里面的物件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借着日光仔细端详,那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内画是身着红衣、俯身于妆台的宫装女子。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回去告诉你主子,玩得开心点。”陆存梧把鼻烟壶侧放在桌面上轻轻一弹,它滴溜溜的转起来。
“是。”玉蟾恭敬的磕了个头,退出内室。
“玉蟾姐姐,陛下怎么说?”澄霄见她出来,略显焦急的问道。
玉蟾推了她一把,低声斥道:“天子近前,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澄霄抿了抿嘴,低头跟着玉蟾往外走。
二人转过几道门,玉蟾才开口道:“姜娘娘用了则天皇后思念高宗李治的诗句,看着很是情意绵绵。”
“所以陛下会帮着姜娘娘了?”澄霄松口气。
玉蟾摇摇头:“陛下从不吸闻鼻烟,也不爱收集鼻烟壶,这份礼简直就是在说……”
“姜娘娘在说…深情犹在…不必相护…”澄霄喃喃低语。
姜鸢的应对来得很快,她也请那班戏子进府,连唱了两天的「洛神」。
街头巷尾的人看不懂了,这出戏总被人看做是曹子建遥梦嫂嫂甄氏的幻象,姜鸢这是什么意思?
泉宫的魏有山亲至十二王府外的巷道,把唱洛神的戏子拖出马车、摁在地上抽了四十个嘴巴,直打得她连谢恩的话都说不利索。
“腌臜货,你也配唱洛神?脏了姜娘娘的地界。”魏有山只骂了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真奇了,这又是哪一出?
没多久,就有姜鸢提前安排好的人为他们解惑了。
“宫里宗娘娘出身骠骑将军府,钟情于陛下可是无人不知啊。”
“莫不是五王求娶不得,才勉强娶了如今的五王妃吧?”
“保不齐啊,王妃出身虎贲将军府,实在是——照葫芦画瓢啊哈哈哈。”
莫说皇城的宫墙,就连王府的院墙,能进去的人也是寥寥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