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姜鸢动弹不得,只能接他的话茬。
“无论是父皇的后嗣还是孤的后嗣,一样是凤子龙孙,母妃未曾奉诏就喝那些汤药实在大不敬。”陆存梧含住她的耳垂,一口咬下去。
“啊……”姜鸢吃痛,忍不住嘤咛出声。
“让孤想想,大不敬该怎么罚呢?”陆存梧变换姿势,左手捉住姜鸢的两只手腕摁在她后腰处用力一压,迫使她整个人紧挨最近的一棵槐树树干。
他用右手抽出短鞭,向她双腿之间探去。
粗粝的鞭身撩开裙袍、轻轻向上一卷,又灵巧的拉下内袴。
姜鸢下身瞬间光裸。
“陆存梧!此处尚在殿外!你疯了不成!”姜鸢羞恼,斥骂道。
“孤倒是不介意有侍卫循声而来,母妃若也不介意,大可叫嚷。”陆存梧的鞭子在她臀缝中来回摩擦,毫不意外的带起她一阵颤栗。
姜鸢轻咬下唇。不再言语。
“大不敬,”陆存梧继续刚才的话题,“念母妃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鞭三十。母妃觉得如何?”
“殿下莫不是要在此处……”姜鸢话刚说一半……
咻啪——短鞭破空,迅速砸上姜鸢的臀峰。热辣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打得用力,只一下她的臀肉就隆起一道红檩。
“陆存梧!你别……”她挣扎起来。
咻啪——……”姜鸢一一排除。
陆存梧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姜鸢瞪他。
“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出口成章?你见过太子?”陆存梧竖眉呵斥。
“太子居于东宫,我自然未曾见过。”姜鸢瘪嘴。
“那你何来这些言之凿凿啊?”陆存梧伸手去戳她的脸颊。
女儿家肌肤滑腻,触手温软。
姜鸢刚要反驳,却于眸中精光一闪,道:“五殿下?”
“怎的不猜我四哥?”陆存梧就坡下驴。
“我一小小女子有何利可图?四殿下于朝中中立不言,殿下您却如此威逼,无非是因为殿下追随皇后殿下,急于将我父收归囊中而已。”姜鸢言道,“殿下可打错了算盘,我父耿介一生,绝不会为小儿女束手束脚。就算殿下与我……”
“就算我与你鱼水相欢,姜公也未必支持皇后?”陆存梧替她说道,“说不准还因为我威逼于你,姜公反生恨意,与我翻脸。你说是也不是?”
姜鸢被他把心思说了个透彻,只得瞪他一眼。
“朝政大事,不得妄议。”陆存梧训道,“你放心参选,待到殿选之后你就知道要谢我了。”
“谢殿下?我谢殿下作甚?”姜鸢抵着他脖子的钗头处已隐隐渗出血丝。
陆存梧看准时机、推开她的钗,姜鸢到底未曾伤过人,惊诧之下指尖一松,长钗划破皮肉,留下细微血痕。姜鸢被他抓了手腕,向后一推仰面倒在了塌上。
“我给你解一解?”陆存梧与她四目相对。
姜鸢此人牵扯的方方面面甚为复杂,若宫中嫡子年岁相当、顺理成章拿下东宫之位,她这样的家室做太子妃也不为过。
可如今中宫所出十皇子尚在襁褓,入主东宫的是他陆存梧。
争夺大位之路步步艰险,局势瞬息万变。
他实力尚且不足,李埭已动了利用她的心思,难保皇后党不心怀异念,权衡之下,倒不如留在自己身边安全。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陆存梧只想护她一命,无意扯她入局,当下就歇了与她解释的心。
“你只安心参选,昨夜之事不必惊惶,我有经验。就算内宫的嬷嬷来查,你也仍是完璧之身。”他又说。
“浪荡子。”姜鸢红了脸,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衣衫皱了不宜再穿,我命人去制新的来,你就在此处待几日,等伤势无碍再回家,令尊那里我也寻了由头,不必烦扰。”陆存梧松开她,下榻去拾烛台。
他悠闲的把烛台放回桌面,重新点燃烛火。而后于指间把玩着血迹盈盈的长钗。
“你肯放我走?”姜鸢本想下床,却反应过来下身并无寸缕,只得挺直了脊背坐着看他。
“为何不肯?”陆存梧笑着反问。
“我若毫无痕迹的走了,你这一遭岂不是白忙?”姜鸢不解。
“哪里白忙?我不是在微微心里有了位置?”陆存梧道。
“谁跟你说这个?”姜鸢捶床。
“你迟早要谢我,并不急在一时。”陆存梧起身推门,“良宵好梦。”
直至姜家来接,他都没再露面。
“去请青川郡主来府上赏花。”岚烟这几日水米未进,虚弱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所以这事姜鸢吩咐给来接她的另一个丫头。
“你怎么不和她说你是太子?”韩翃有点不明白。
“小姑娘精明的很,等着吧,老五有罪受了。”陆存梧看着浩浩荡荡的姜家车队道。
果然,没过几天,五皇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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