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疾风骤雨般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陆存梧哄她。
姜鸢才不信,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左右都要打,你常诓我的。”
“那接着打?”陆存梧抽插的缓慢,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慢条斯理的掌掴她。
姜鸢被细细密密却不得解脱的快感折磨得难受,终于缴械投降:“不…不…”
“不打那做什么?”陆存梧不依不饶。
姜鸢顺他的意:“男女居室……”
陆存梧轻拍了她的脊背几下,道:“乖。”
他喝了酒,力度略有些不管不顾,姜鸢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入侵。
性事漫长而酣畅,陆存梧甚至并了两指撬开姜鸢的唇齿,逼她同时吞吐他的手指。
姜鸢一晃一晃的顺从着,时不时呜咽求饶。
新年初一,皇帝有很多事要做。
张德喜进来侍奉陆存梧换冕服时,姜鸢连抬手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楼兰献了一人高的玉雕,朕瞧着有趣让人给你搬来了,做你的新年礼。”陆存梧言道,“好好歇着,朕这就去开笔祭天了。”
这是新帝登基的泉宫见宗滢。”
“那陛下呢?”岚烟问。
姜鸢笑道:“就算我没嘱咐,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去承明殿的,他的礼我亲自备。”
这两个丫鬟都是陆存梧的人,前脚从章泉宫出来,后脚果然就进了承明殿。
玉蟾捧了匣子跪在地上,张德喜打开搭扣取出里面的物件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借着日光仔细端详,那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内画是身着红衣、俯身于妆台的宫装女子。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回去告诉你主子,玩得开心点。”陆存梧把鼻烟壶侧放在桌面上轻轻一弹,它滴溜溜的转起来。
“是。”玉蟾恭敬的磕了个头,退出内室。
“玉蟾姐姐,陛下怎么说?”澄霄见她出来,略显焦急的问道。
玉蟾推了她一把,低声斥道:“天子近前,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澄霄抿了抿嘴,低头跟着玉蟾往外走。
二人转过几道门,玉蟾才开口道:“姜娘娘用了则天皇后思念高宗李治的诗句,看着很是情意绵绵。”
“所以陛下会帮着姜娘娘了?”澄霄松口气。
玉蟾摇摇头:“陛下从不吸闻鼻烟,也不爱收集鼻烟壶,这份礼简直就是在说……”
“姜娘娘在说…深情犹在…不必相护…”澄霄喃喃低语。
姜鸢的应对来得很快,她也请那班戏子进府,连唱了两天的「洛神」。
街头巷尾的人看不懂了,这出戏总被人看做是曹子建遥梦嫂嫂甄氏的幻象,姜鸢这是什么意思?
泉宫的魏有山亲至十二王府外的巷道,把唱洛神的戏子拖出马车、摁在地上抽了四十个嘴巴,直打得她连谢恩的话都说不利索。
“腌臜货,你也配唱洛神?脏了姜娘娘的地界。”魏有山只骂了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真奇了,这又是哪一出?
没多久,就有姜鸢提前安排好的人为他们解惑了。
“宫里宗娘娘出身骠骑将军府,钟情于陛下可是无人不知啊。”
“莫不是五王求娶不得,才勉强娶了如今的五王妃吧?”
“保不齐啊,王妃出身虎贲将军府,实在是——照葫芦画瓢啊哈哈哈。”
莫说皇城的宫墙,就连王府的院墙,能进去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可新的流言就这样轻易的兴起了。
没人在意这样的话是否属实,大家只想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宗均伟虽领兵在外,京中府兵却也听宗滢调配,她手脚麻利,但凡有人提洛神,立刻寻个由头、打上门去,大有划清界限之意。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五王在封地都感觉自己被人同情,咬牙给陆存梧写了封奏折。
宗滢得了消息,火速邀姜鸢进宫听八卦。
她们二人并排躺在葡萄架下的纳凉贵妃榻上,悠哉悠哉的吃着切成块、用冰围着的西瓜。
“什么内容?”姜鸢问。
“说他和他媳妇情谊甚笃,为媳妇请封诰命呢。”宗滢乐得直拍大腿。
“辛苦了,洛神。”姜鸢拍拍宗滢的胳膊肘。
“不妨事不妨事,为美人两肋插刀,荣幸之至。”宗滢豪爽道,“只是……陆存楷那货怎么知道你俩的事?”
岚烟微不可见的退远了一步。
姜鸢瞥她一眼,回宗滢道:“些许往事,不必深究。”
“不过他这招不中,必然还有后手,咱们都得提起精神来。”宗滢嘱咐道。
姜鸢点点头:“那是自然。”
“老五的后手朕不知道,姜端倒是已经有行动了。”陆存梧一进来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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