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的是。”
“没了……你说过的……入宫那年……”姜鸢急急的声音染了哭腔。
陆存梧很快反应过来——是他送她的,镯子内圈雕了小小的鸢尾花和梧桐树,合了二人的名字,确实独一无二。
他侧头去看,地上躺着的是一支小小的华盛。
“别担心,不是那镯子。”他道。
姜鸢这才软了身子迎合他。
陆存梧挺身加快抽插速度,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女子压抑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响起来。姜鸢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欲望的洪流淹没她的四肢百骸,连发梢都在渴望陆存梧不停歇的侵犯。
啪——微凉的物件就在此刻咬上臀肉,一触即分的冰冷很快变成更为疼痛的灼热。
姜鸢扭头去看,陆存梧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玉梳背——扁平片状、半月形,浅浮雕的折枝莲花纹清冷美丽。
“母妃为朕开些花吧。”陆存梧说着,又把它扬了起来。
啪——他加大了力度,这一下清晰的将花卉纹路印在了姜鸢的臀肉上。
“疼……疼了……”她能活动的范围很小,疼痛迫使她收缩皮肉、轻晃起来。
于陆存梧,她只是主动的吐纳着他的性器,还自觉的夹得更紧了。
啪——他得了趣,抽得更重。
“唔啊!”姜鸢失了章法,更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母妃努努力,朕满意得很。”陆存梧轻咬一口她的肩头。
接连不断的抽打落下来,莲花依次绽放。
单朵的、并蒂的,欢快热烈。
陆存梧直到在姜鸢臀瓣上印了二十余朵莲花才停手,他满意的抚摸了几下她滚烫的臀肉,双手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微微。”他动情的唤她的名字,射在她身体深处。
室内一切声响消弭,只余二人粗重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
窗棱外就在此刻响起三长一短的敲击声。
是姜鸢与岚烟间的暗号,有急事。
“怎么了?”她的语气里全是纵情后的慵懒。
“十二殿下……发热了。”岚烟颤声道。
陆存梧不满的蹙眉道:“去太医署叫人,喊你主子做什么?”
姜鸢埋怨道:“孩子不适,自然要先告知母亲的,这有什么不对?”
“不孝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和爹抢娘亲。”陆存梧打横抱她起来,用衣服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姜鸢瞪他。
“李文英!”陆存梧抬高声音,“水!”
“是!”李文英领着人鱼贯而入。
沐浴换衣的时间里,姜鸢很快打听了事件始末。
“五王?”她蹙眉道。
“是,”岚烟凑近姜鸢耳边道,“十二殿下并未发热,五王今日入宫见生母冯太嫔,打着关怀兄弟的名义去了撷芳殿,差人来传话要见夫人一面。”
“可有说是什么事?”姜鸢指了支白玉簪。
“他能有什么事,心怀叵测罢了。”陆存梧换了身侍卫衣袍,从东侧间转出来,头盔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微服私访?”姜鸢笑他。
“奴才贴身护卫幼湖娘娘安全。”陆存梧抱剑道。
撷芳殿内的一处暖阁,五王陆存楷与姜鸢隔着桌子喝茶。他身后站着两个近卫,她身后站着岚烟和陆存梧。
“几年未曾如此亲近母妃,母妃容颜依旧。”陆存楷笑道。
他的生母冯氏不过内宫侍女,那时正值嫡长子早夭,二皇子又染疫瘸了腿,容贵妃神经兮兮、几乎寸步不离的护着早产的陆存梧,冯氏一朝蒙幸生的四王却意外的哭声嘹亮、健康的很。
这个儿子极大程度的抚慰了老皇帝的心,于是冯氏颇受宠了几年,由此诞下五王。
同父同母的两兄弟性格截然不同,四王出生于冯氏初得宠之时,被教得不争不抢、谨小慎微。五王却出生于冯氏圣眷优渥之时,又在先皇后宫中养过一阵,气度和野心都比哥哥大得多。
“冯姐姐这些年同样保养得宜。”姜鸢也笑。
“本王的母妃已然年迈了,今日见母妃,她的眼角都生了细纹。”陆存楷感慨道。
姜鸢点点头:“王爷孝心,微末小事都如此关心。”
“母子一脉,做儿子的自然心疼母亲些,十二弟日后一定也会如此关怀幼湖母妃的。”陆存楷把话题转移到姜鸢身上,“本王欲于除夕宫宴奏请三哥允准本王迎母妃入府奉养。十二弟毕竟年幼,宫中长日无聊,本王愿同时上奏为幼湖母妃和十二弟申请开府别居,岂不好啊?”
姜鸢当然明白领人情必然就要报答的道理,那么陆存楷想要什么呢?她开口道:“王爷如此为本宫,本宫真不知何以为报啊。”
“手足之情,能帮的自然就帮一把,说报答可不就远了,”陆存楷拱手道,“他日若十二弟开府,本王可要好好向姜侍郎讨坛子野菜吃,临川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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