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薛刃浑身肌肉紧绷,昂首的动作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黑沉沉的眸底掠起火苗,一把捧住苏小乔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在她嘴里冲刺。
儿臂粗的狰狞肉棒,比许从海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论是粗细还是形状都皆为万里挑一的驴屌,今天几度克制还是被苏小乔撩拨起了兽欲,薛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他无法克制,也没有理由再克制。苏小乔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在挑衅,失去束缚的男人完全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发誓今天不把苏小乔真干死在床上,不可能再让她走出这个门!
两人搂抱在一起,从地毯上干到了浴室里,光洁的木地板上满是泥泞,有苏小乔喷出来的,也有薛刃射的。最终都混在一起凝固成一片白浊的水渍,见证着今夜两人的彻底疯狂。
浴室的浴池正对着一面落地玻璃。
夜晚城市的街景倒影在上,车水马龙,窗外人声繁杂。
被男人捏着后颈压上玻璃时,苏小乔已经泄身过七八回了,腰肢软成了一滩水,趴着玻璃大脑一片混沌,接连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只知道随着腿间巨物的抽插,哼哼唧唧发出淫叫。
“玻璃……玻璃,会被看到的……”
被一连插了三四个小时,苏小乔声音沙哑,眼神迷乱,胸前的乳房在玻璃上印出两个深色的圆。
她浑身大汗淋漓,有自己流的,也有被花洒喷的。没洗干净的沐浴露堆在脸颊上,脸上花成小猫的妆已经被洗干净,恢复了姣好的素颜。
“小骚货,那你不是更兴奋了。”
薛刃挺胯的动作不停,女人嘴上哼叫着想走,逼里激动的都快把他夹断了,根本骗不了他。
长时间的性爱,薛刃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此时见她抗议,突然对着窄穴里那一抽动的软肉接连顶弄了数十次,趴在玻璃上的女人一僵,顿时停止了挣扎,翘着屁股贴他的大屌。
“啊……阿刃哥哥坏……干小乔时候,还要让别人来看……”
苏小乔猫咪一样呻吟,呼出一片水蒸气,眼神幽怨道:“那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当自己没在这。”
什么新世纪鸵鸟。
薛刃嘴角抽了抽,架不住她吵闹,宽厚的右手盖住她双眼,下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深色人形。
苏小乔的世界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窗外的繁华车往声和啪啪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更加清晰在耳边放大。嘈杂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张眼睛望了过来,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死死盯着她,被人按在玻璃上疯狂媾和的样子。
听不清的喧嚣变成了哗然,模糊的议论也好像变了味。
看上面,那个女的好骚。
小逼粉粉的,都被人肏得合不拢了!
奶子上都是精液,这么被大鸡巴干一定很爽吧。
啧啧,没看到她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吗?
“唔……不要看我。”
苏小乔仰头呻吟,被颅内的幻想刺激到浑身颤抖。她颤抖地双手几乎扶不住玻璃,浑身的皮肤都兴奋成了浅粉色,窄穴内的媚肉哆嗦到要痉挛。
猝不及防的高潮,喷花了几乎半面落地镜。薛刃呼吸急促,两人的左手扣在一起十指交握,指尖攥得发白。
他舔了舔犬牙,在她颈后吮出一片暴力的红痕,细碎的牙印带着克制,几欲把苏小乔拆吃入腹。
夜还很长。
薛刃不知道今天他怎么了,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拖着刀伤一连射了三回,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两人棋逢对手,就像是荒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扑入了绿洲。抵死缠绵,卧室里每一处都被男女交合的体液喷洒,汗水、淫水、精液混合到一起,让这个低调奢华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石楠花的淫靡气味。
直到苏小乔浑身瘫软,彻底陷入昏睡前看到——
浑身汗水的男人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伸手,薅了几张抽纸捂向了小腹。
一条血线顺着他的肚脐,没入下腹的体毛里。
哦豁,她把薛刃操开线了。
小样,还想跟她下马威,医院急诊呆着去吧。
苏小乔心满意足,彻底昏睡过去。
……
次日清醒时,卧室已经被人收拾好了。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她身上盖的被子都换成了一套新的。
苏小乔懒洋洋起床,沐浴洗澡,整个五楼都看不到薛刃的影子。只有一位有点眼熟的黄毛,听到她起床的动静,飞快摇人张罗了一桌茶点,客客气气在餐厅等她过去。
“苏小姐昨天‘睡’的还舒服吗?”
黄毛的嘴角比ak都难压,悄悄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能把老大从床上直接干到医院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
不愧是他在应聘的一群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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