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如何英年早逝的,花间奏实在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再次独自打拼事业,过度操劳了。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他想要改变陈玄澈惨死的结局,这样,他也和这位养育过自己的叔叔两不相欠了吧?
不过,陈玄澈这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能完全驯服,就会成为被蛇身缠绕的猎物。蛇会用自己的毒牙对猎物注入毒液,麻痹猎物,再把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陈玄澈的唇间带着微微的笑意,花间奏一瞬间愣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陈玄澈把这当作是花间奏仍然在意自己的证据。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他捏着陈玄澈下巴的手指在这时更加用力,干脆的将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液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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