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的、啊啊……”许闲哭叫着,高潮时也被狠狠干着,他无法挣脱,脑海中意识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宋奕忱说了什么。
宋奕忱犹嫌不足,将阴蒂玩得红肿不堪,又摸上许闲的胸脯,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空中颤抖着,乳肉上全是他揉捏的痕迹,被玩到敏感不已的乳头一经触碰,许闲又泄了出来。
肉体相接出的水渍声夹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后花园,听得人面红耳赤,落花跟随俩人的动作肆意翻飞,汗湿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天地间身体交融,难分难舍,情意绵绵。
“哈啊……我受不住了……”许闲崩溃求饶,喘息的声音都弱了很多,浑身上下全是性痕,他咬着嘴唇,强逼着自己收缩着花穴,催促身后的禽兽释放,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解脱,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宋奕忱喘着粗气,实在是不想打破这个秘密,许闲的骚穴收得越紧,他就越想操他,肉棒也被绞得硬了好几分,紧密的软肉吸嘬着马眼,宋奕忱双眼拉满血丝,按住许闲的腰,冲着才被他操肿不久的小子宫用力插干起来。
身子好似要被撞碎了一般,许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铺天盖地冲进脑子里,许闲心慌不已,小腹酸胀不已,好似要被捅穿了,呻吟哀求声破碎不堪,“不……宋奕忱,不要,不要这么深,哈啊——”
许闲艰难地抬起膝盖往前爬了一步,臀部就被抓住,猛地撞了回去。
“宝贝,快了。”宋奕忱嘴里哄着许闲,手却将他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根上,狠狠将他贯穿,他爬许闲还想跑,干脆让他侧躺在身下,这个姿势不仅最深,还将许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禁锢住他,全根没入花穴,大力肏干着,执着地攻占最后一道防线。
早就被操肿的宫颈正挤在一起,实在是不好进,他操了几十来下,才将小口撞得绵软无力,张开了一条缝隙。
“啊……太深了……”里面被干得又酸又痛,许闲眼神涣散,口中不断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手掌搭到小腹,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宋奕忱在里面迅猛的冲撞。
骚穴食髓知味吞没男根直至完全贴上对方腹部,阴唇还不知餍足地吸吮起外面两个饱满硕大的精囊,红艳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外翻,淫水混着花汁往外淌,浇得俩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宋奕忱兴奋不已,理智荡然无存,肏了百来下,终于顶开了宫颈,干进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填满宫腔,伞状的冠沟卡住宫颈。
许闲整个人都被操傻了,子宫被侵入抢占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一声,全身抖了起来,玉茎竟淅淅沥沥地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
“呜呜……”许闲的眼泪止不住,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失禁,还没回过神,宋奕忱又开始操起他的子宫,嫩肉怎么挡得住这凶猛的侵犯,只能放弃抵抗,不仅让粗大肉冠彻底强占了全部,还让被磨碎的花瓣汁液也操了了进去,小腹里回荡起咕叽咕叽的液体晃荡声,许闲弓着腰不住打颤,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失控哭了出来,哽咽催促道:“宋奕忱,你…快射,啊啊……”
饱含情欲又勾人的眼神让宋奕忱又硬了几分,他加快了速度,俯身咬上许闲红艳的嘴唇,“好了好了,乖宝贝不哭了,夫君这就射给你。”
“呜啊……”
许闲放松身体迎合他的亲吻,乖顺承接体内射进的大量浓精,瞳孔放大的双眸看向头顶纷落的花瓣,颤抖的腿从宋奕忱肩上滑落。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宋奕忱将许闲抱在怀里,流连地吻过耳垂鼻尖眼角,与他交颈温存。
翌日,被折腾了一夜的许闲还没睡醒,脑中昏沉得都没跟系统沟通,就被宋奕忱从床上抱起来,让几个小宫女给他洗漱打扮了一番,然后披上一件造型有些奇怪的衣服,跟着宋奕忱上朝去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猛然想起,许闲身子一震,大脑瞬间清醒了,腰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更离谱的是,他没穿裤子啊!
“陛下……”许闲急忙叫了走在前面的宋奕忱。
“嗯?”宋奕忱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打算停下。
“不是罢朝几日吗?”许闲问道。
宋奕忱停下脚步,饱含深意地看了许闲一眼,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发丝,“还不是阿闲劳苦功高的老父亲不同意朕罢朝,非逼着朕上朝去呢。”
“那我,我要不……”许闲指了指议政殿外,意思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上朝。
小福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将一条精美绝伦的面纱捧起,宋奕忱拿过面纱,在许闲疑惑的目光中将面纱两端的金属条挂在耳朵上,“还记得朕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没有夹住精液的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许闲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他虽然挺想玩把刺激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又胆怯了。
还好宋奕忱脸皮厚,直接打横将许闲抱了起来,从议政殿后面走进朝堂,贴在许闲耳边说:“等会儿阿闲要乖。”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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