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闲身体上的性痕和穴中淌出的精水,包括隆起的小腹,“它”产生了毒瘾发作的感觉,迫切想要缓解。
屁股上很快布满一层细细的鞭痕,细密的触手们毫不留情,一股脑钻进后穴里。
身体内部柔软的器官被侵占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许闲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好像在叫,或者在哭,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腿被掰得很开,屁股高高翘起来,几条触手汇集而成的坚硬整根插了进去,四周细小的触手则帮忙扒开他的屁股,露出那口饱受凌辱的小穴,一边疯狂蠕动按摩着,一边努力探进,想要一同插进去,体会一下这穴的美妙之处。
肉棒一下又一下砸着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面。
快感袭来,许闲低声呻吟着,像一条欠操的小母狗。
“它”似乎越来越兴奋了,在狠狠的几十下打桩般的奸弄下,在许闲穴里射精,一股股的精液的冲刷让许闲浑身发抖,也跟着喷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洒在触手上,被它们毫不介意地舔去。
他瘫软在黏液上,眼角泛红,看上去可怜地要命,于是“它”又再次去亲许闲的嘴,侵入他的口腔,触手在内里扫荡着,卷起许闲的舌头吮吸搅弄。
削瘦的手腕被“它”攥着背在腰后,胸部抬起来,揉捏在乳房的触手伸出极细的刺,扎入乳口,同时蜷成杯状,吸奶器般扣在乳头上,往里面注射着冰凉液体。
许闲精疲力尽无法挣扎,濡湿的睫毛让视线模糊不清。
“呃……疼!”
身体似乎随着液体的注入不一样了,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汗水淋漓,耳畔回荡起一阵阵低沉黏腻的呻吟,随即意识到是自己在叫床,于是哭的更厉害了。
“它”似乎很满意许闲乖顺的状态,动作重新温柔下来,含住许闲小巧的耳垂舔舐纠缠,一旦许闲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又会挨上几下鞭打,直到他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红润的舌头,承受“它”的索取。
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不老实地扭动着,穿过许闲股间,抵住水光淋漓的花穴口,许闲弹动了下,触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强行挤了进去,许闲口中泄出一道绵长的呻吟,忍不住挤出生理性泪水,早被操到无比敏感的甬道一阵蠕动缩紧,像个十分渴望鸡巴的婊子。
终于如愿以偿插进了销魂窟,一下一下插入拨起,带着媚肉外翻,触手扭动翻滚,时不时触及到敏感的宫颈,精液被触手的扭动与粘液一起抹掉融为一体,流向大腿,粘湿了整片屁股,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混着痛苦又甜腻的哽咽,充斥着整朵花。
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光泽,微微上翻,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许闲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四肢躯干因为触手的缠绕,手臂与大腿血液不流畅开始发麻。
不堪入耳的呻吟连含着肉筋都堵不住,乳头依旧被含在淫具里,而缠绕在玉茎上的触手顶端却像花一样绽开了,露出一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细长针状物,擦过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缓缓的,一点点塞进尿口,再次注射起冰凉的液体。
“呜呜……”许闲崩溃到落泪,身体被灌满了还不够,插着两根肉筋的身体还要被摆出各种姿势去挨操。
“不要……啊啊啊,好疼……求你,别肏了……”许闲开始求饶,可怜脆弱地让人心疼。
后穴已被肏开了,两三根粗壮的触手正轮流插着这口穴,拔出的间隙里,穴肉就依依不舍地缩起来,又再被狠狠破开,偶尔有根触手顶在里面吃久了,其他的触手就焦躁不安起来,一下一下抽在穴口上,仿佛在责怪着这穴恬不知耻,缠着鸡巴不放。
“别打……疼……”许闲瑟缩着,被堵住尿口的鸡巴不能射精,硬邦邦,胀得发紫,瘦窄的摆动着,想要逃脱那铃口针的惩罚,却是更加取悦了肏着他的怪物,“让我射吧,让我射……”
不知在苦苦哀求谁,只是反复喃喃着。
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驱使他清晰地喊了一声,“宋奕忱……救我,唔……救救我……”
可他得到的是发了狂的触手,肏得穴肉崩溃绞紧,不知疲倦地抽打着体内酸麻不堪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许闲像一尾缺水的鱼,濒死一般的挣扎起来。
被肏得连续高潮,让许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浑身坏了似的抽搐着。
触手的抽插越来越重,对准子宫口开始了射精,许闲的身体像容器似的被灌满了,他张大嘴,无声地尖叫着,尿口的触手紧跟着抽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水射了出来,喷个没完。
又失禁了……
许闲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飞快地离他而去,眼角淌出绝望的泪水。
可是体内的肉柱还在持续射精,肚子涨得更大了,薄薄的肌肉都被撑的变了形,一根完了,紧跟着,,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许闲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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