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啊。”
“放开我,求求你们……”
许闲拼命挣扎,白皙的胴体在肮脏的衣袍上扭动,极大的刺激了在场性欲极强的男人们,周身的喘息越发大,手腕上的桎梏忽然解开了,脚踝也没了束缚,他以为摆脱了,就慌忙翻身准备跑。
谁知,膝盖刚跪在地上,腰就给人握住了,锋利的牙在红肿的臀部咬了一口,流着口涎的大嘴立刻含住许闲饱满肿胀的阴户啃咬起来,牙齿像磨在皮具上一样,刮过阴阜数十下,舌尖滑进细缝里,抵住藏在里面的尿孔按压,甚至还要往里面钻。
“啊!不……”
快感的刺激让许闲再次陷进性事的恐慌里,他张嘴才吐出一个字,一根腥臭粗大的肉筋立刻塞进他嘴里,堵在喉口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快给我含含,啊——好爽,这骚嘴……”面前的人舒服的扬起头,喉口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住许闲的脖颈,一边帮他放松将自己的鸡巴含得更深,一边出声恐吓他:“牙齿给爷守好……嘶,对……不许咬,不然把你牙敲碎……”
“这个想法不错唉,等咱们爽完,把他卖进妓院里。”另一个牵着许闲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粗壮的老二上下撸动。
“你要操就快点,这么脏的贱逼你当成个宝来舔,老子的鸡巴都快憋炸了!”有个人等不及了,解开腰带放出细长上翘的鸡巴,贴着许闲被鸡巴操到不停隆起的脸颊,温润的触觉让他握着鸡巴在许闲脸上疯狂拍打。
含着雌穴贪婪吮吸的人呸呸吐出几口骚穴没有吸收完的精液,也不磨蹭了,跪在许闲身后,掏出长久没洗过的粗屌,带着脏泥的柱身在穴口摩擦两下,湿滑肥美的穴肉立刻黏住鸡巴,贱得想让人干死它。
这人红着眼睛,握着自己的老二在穴口狠狠拍打起来,打得水花四溅,穴肉糜烂外翻。
“吸得好紧,骚婊子,想喝老子的精液……”那人将鸡巴又往许闲被刺激到不停收缩的喉管里猛插了几下,插得他眼泪直流,呼吸不顺畅,几欲作呕的喉口紧紧挤压着龟头,爽的男人脊背酥麻一片,抓着许闲的头发上下撸动,硕大的囊袋拍着下巴尖,将殷红水润的小嘴操到不停呜咽。
拍打到红肿的花穴媚肉外翻,男人咽了下口水,挺着腰一捅到底,龟头抵在一处硬硬的地方,紧密的穴肉绞得他浑身发抖,他伸手绕到前端,蹭过不想抚慰许闲的性器,停留在花穴前端坚硬的小肉粒上,粗粝的手狠狠一掐,“放松你的逼,想把鸡巴夹断永远埋在你的逼里吗?真他妈欠操!”
“呜呜……”
许闲疼得浑身发抖,心理抗拒的同时,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从小腹蒸腾进脑子里,肮脏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把骚逼填满了,好像要……
“你就非要用这个姿势吗?一个人占两个洞,”拿鸡巴扇许闲脸蛋的人不乐意了,“那天我看见他后面那个洞也能用呢。”
“能用是能用,但你不想把精液全射他逼里吗?这可是神玩过的逼诶,让他也给咱们生孩子。”那人擒住许闲的腰狠厉操干了十几下,捣得里面花汁残飞,裹着肉棒被带出,黏腻的银丝在抽插间挂满交合处,一滴滴落在许闲身下脏污的水坑里。
“等会儿射进去不完了吗?赶紧,换个姿势,老子也要干!”那人气凶凶的说,手指沾了点儿俩人交合处的水液插进了后穴里,狠狠抠挖着,许闲挂在腿间半勃的性器都被刺激到不停流水。
操着穴的人生怕别人抢一样,不肯抽出鸡巴,拽着许闲的脚踝就这么把人翻了过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穴中搅了一圈,深处的小孔像是奖励一般吐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嘴里的肉棒随着动作滑了出来,许闲扭动着身子想躲,可纤细的腰扭动间却按摩蠕动伺候得体内的男根又大了一圈,龟头抵在子宫口像是要进去了,许闲连声哀求:“不,救命……啊……”
沾着自己唾液的鸡巴在脸上打了两下,那人不悦地说:“动作能不能小点,我的鸡巴都滑出来了。”
还没操进后穴的人急了,“把他抱起来点,爷要干他了。”
插穴的人握住许闲的手腕,刚要把他拉起来,忽然又被制止了,“等一会儿,呃……靠,想尿尿了……”
“你去旁边尿去啊。”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那人掐着许闲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握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对准小嘴开始放尿。
污浊的黄色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幅度的弧线,就像是对准了马桶一样,精准落进许闲嘴里,腥臊苦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许闲瞪大了眼睛,喝尿的羞耻感让他发了疯一样挣扎。
宋奕忱都没这么对过他!
躲开那人的禁锢却让尿全都淋在了脸上,滚烫的水柱击打得脸红了一片,肌肤开始散发淡淡的尿骚味。
“你尿他嘴里我们还怎么玩?”
“他都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你还打算亲啊。”
“说得也是。”
“呃啊,这婊子的逼开始夹紧了,等会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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