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教育方式粗鲁且不留情面,但在她的监督下,我还是长成了如今的自己。
然而,我始终无法摆脱心中的束缚。渴望自由的我并不想被囚禁在这个看似安全的「鸟笼」里。
我知道,虽然她常常喜欢恶ga0我,但自从失去老爸後,我就成了她幸福唯一的依托;只要我在她身边,就能让她感觉到幸福到手了。
可我并不是甘愿成为笼中青鸟的男人。我不想永远待在这个温室里,失去探索世界的机会。
我想要飞得更高、更远,将来自翼行所带来的名为「刺激」的幸福与震撼,如同福音一般,带给现场的每一位观众!
於是与师父进行了赌约。
我对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让我自由!而要达成这个条件,我必须成为空王!
能在这里就表示我办到了,虽然确实开心,可是开心没多久又有一丝内疚,总感觉做了很对不起师父的事情。
即使过了3个月了,屡屡想到空王,不由得就有这样的矛盾的心情产生,我也很清楚师父不仅是教导我翼行的正式师父,更也是如同老爸般的存在。
※注:杨徽因原自单亲,并不清楚母ai的滋味,因此才会将身为nvx的师父b喻为父亲。
也因此对於这样的愧疚感随着时间却开始成正b上升,反而是荣耀与成就感成反b的下降。
师父真的不擅长与我深入交谈,我们的日常互动,除了打闹似乎别无他法。别看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在某些方面还是特别孩子气。
「师父!那是我的游戏机!」我一边抗议,一边盯着她抢走我心ai的游戏机。
结果她倒是玩得起劲,根本没理会我的抱怨。
「训练做完了没?」她突然冒出一句,语气懒散,眼睛还盯着游戏画面。
「还没……」我叹了口气,明明想玩游戏的人是她,结果却反过来催我。
「那还不快去训练!」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像是在b我迅速行动。
「呜……」我垂头丧气,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只好默默转身,准备开始训练。
「好累喔!不想g了,每天都这麽累g嘛。」我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训练的强度已经超过了我的忍耐极限。
「累?!你知道你爸每天都做这些训练是图什麽?」师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gu冷冷的严厉,「如今你爸离开了,当然就该你承担这一切了,别想着永远都是我供你吃喝拉撒!」
一听到她提起老爸,我的心像被什麽狠狠击中一样,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反驳,想发泄心中的不满,可是当她提起老爸时,所有的抱怨都变得微不足道。
我咬紧牙关,收起所有的情绪,默默地接受着这也许真的很不公平的训练。
可是,我内心b谁都清楚,师父说出这些话时,她何尝不是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她总是不经意地提起老爸,那是我们之间无法触碰的伤口,那是我与师父之间不对等的创伤。
每当她提到老爸,我总能看到她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自责,仿佛每一次提起都是在提醒她无法弥补的遗憾。她表面上冷酷、严厉,内心却也同样在承受着失去老爸的痛苦。
我懂这一点,也正因如此,我选择继续忍耐,继续承受着她的严厉训练,因为这是我和师父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是我们共同面对失去的方式。
我内心b谁都清楚,师父对我并非单纯的严格培训,更多的是将我当成了老爸的替代品。
她的这种依恋,并不完全是对我个人的情感,而是一种无法释怀的寄托。
她不惜一切地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就像拿起铁链般牢牢拴住我。
渴望确保我的安全,渴望不再经历一次失去至亲的痛苦。
这种保护的方式固然带来压力,但我也明白她的害怕,害怕我突然消失,就像老爸一样如「云」般悄然离去。
她表面坚强无b,总是用严厉的态度掩饰内心的柔软和脆弱。
每当我被她训斥、推着前进时,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情,那是她不愿意暴露出的真实情感。
但矛盾的是,尽管我感觉得到她的关心,她却始终不愿将我真正融入她的内心世界。
这让我感到非常矛盾。她一边将我拴住不放,却一边筑起高墙,不让我真正靠近。
或许在她心里,我依旧是那个让她既感到安心又害怕失去的存在。而这种不对等的情感,既让我感到被需要,也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曾有人对我说过:「男人就是要成为nv人的支柱,无论那个人是你的谁。」
但我却从未真正见过师父的哭诉,也许师父并不知道,其实有时候在床上听到师父痛哭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反倒令我产生一guai莫能助的无力感,明明最先说要坚强的是她,而最慢振作起来的也是她。
然而其实我也清楚师父想要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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