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连着心口的皮肤一跳一跳的痛,应和着下身一抽一抽的快感,几乎要把理智的防线击溃。
“这就不行了?”顾风的语气有些戏谑,有些轻蔑。
“不,小猫……还可以……主人。”我咬了咬牙,强行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只有他!唯独不能让主人认为我不行!
“很好。”顾风捏了捏我的后颈当做认可,终于放开了已经失去知觉的乳头,改为在外阴挑逗。
这一举动并没有给我缓过神的机会。流动的空气代替了他的手指,对颤巍巍挺立的乳尖不时挑逗一下,保持着它的敏感,而外阴的快感就如同隔靴搔痒,对我的渴求无异于雪上加霜,愈发叫嚣着渴望被填满。
“这么想要?”他轻笑着,似乎是在对我抽动的小穴说话,“别急,我会喂饱你的。”
顾风的话又引得我因为羞耻而一阵颤栗,整个人烧得像一个熟透的螃蟹。
在我几乎要空虚的高潮的前一刻,他停下了对我的挑逗,单手解开裤腰带,露出已经半硬的分身,抵在我的嘴边。
得亏顾风训练得好,浑浑噩噩的我仍顺从地把他的东西含进了口里,顺着他的动作舔舐着吞吐着。脑后他的手不时施力,把那东西强行推进咽喉。
我忍耐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也渐渐回了神,专心服侍他,直到听到他的呼吸也不复平日的冷静,微凉的身体积攒起惊人的热度。
还没等我做好任何心理准备,他从我嘴里抽出,单手拎起我,把我的腿架到他的腰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几乎不超过三秒钟。
随后他狠狠的把我往下一压,他的东西顶着体内没取出的跳蛋直接撞到了最深处。
积攒的快感瞬间决堤,我眼前立刻发黑,连带着呼吸都是一窒。
但我知道主人还没有发泄。凭借着这样的信念,我赶紧调回了身体的状态,承受着他愈发狠厉的撞击。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他在笑。我不确定。因为下一秒身体深处的跳蛋就开始配合他的节奏震动,顿时让我失去了分心的能力。
本难起性的身子在长时间禁欲下已然有些难耐,更别说还有空烧了这么久的心火作祟。
一次。不够。两次。不够。三次。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泪眼蒙眬中,我看得到他眼中的火还在烧,忍耐了许久的火并没有被时间浇灭,反而在这期间越烧越旺。
理智的堤坝早已决堤,欲望的洪流裹挟着二人冲激沉浮。
我已经不知道是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
海棠情欲